「是爱上罗克那根大棒棒?」
「才没有!妈妈坏死了!坏死了!坏死!」
朱迪丝握着粉拳敲打着尤兰肩膀,那胀鼓鼓的乳房随着尤兰开怀大笑而摇动着。
「那有没有被罗克破了啊?」
「没!」
「干柴烈火都没有烧破?」
「妈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敢这么取笑我!小心我让罗克爆你菊花!」
「这么邪恶的名词你也学会了?难道……」
盯着朱迪丝那双裹着白色丝袜的浑圆大腿,尤兰坏笑道,「我女儿果然很听妈妈的话,妈妈不让你和罗克爱爱,你就让罗克那邪恶的棒棒插菊花。啧啧,你们真的太开放了。」
「妈妈!才没有呢!不信我脱给你看!」
叫出声,面红耳赤的朱迪丝起身就将裙子掀起,露出黑色丁字裤,可她又迅放下裙摆,十分无语地坐在床边,道,「菊花没有膜,妈妈想看也看不了。」
「我可以从菊花的颜色和收缩能力判断有没有被爆过哦!」
「真的?」
「你看妈妈这虚伪的笑容,你觉得是真还是假?」
「坏妈妈!」
白了尤兰一眼,朱迪丝环视房间一圈,道,「我离开两个月,妈妈的房间一点变化都没有,就好像是昨天才离开的一样。」
「能有什么变化。」
长吐一口气,尤兰道,「妈妈这段日子经常在附近几个城市跑来跑去,收钱谈生意,忙死了,经常都没有在家里。」
「辛苦妈妈你了。」
朱迪丝靠着尤兰肩膀。
「只要你能开开心心的,妈妈再辛苦都无所谓。」
这时,门被推开,一嘴角长痣的妖艳美妇倚着门,嘴角翘起,慵懒道:「母女分开这么久才见面,我是不是该识相地离开呢。」
「知道还问!」
朱迪丝瞪着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