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凄厉的哀嚎着,激烈的喘气着,让绯红袭上了白肉,随着她的身体猛然伸直,臀瓣的陡然紧夹,无数晶莹的液体飞旋而出,蜂拥的在空中爆出噼啪的响声。
蒂姆嚼巴两下嘴里的鲜母肉,变态的狞笑着带血的肉丝吞下,缓缓拔出沾满火热宫血的手臂,弹掉指勾上猛烈扣挖抽插来的嫩红血肉,望着诺拉如拧开水龙头般大量泄出的粉红淫水,毫不避让的残酷微笑着张开嘴伸出舌,不住的舔刮滴落在脸上的腥热母血淫汁,吞咽起自己粗暴凌辱带来的血腥成果,冷酷的说“怎样,爽了吧?淫荡的诺拉贱货!”
那天车祸生的时候,蒂姆让诺拉巨力甩出车外,梆铛一下就弱不禁风的扑街昏了过去,然后以非常喜感的方式顺着青草滑行,毁坏撞死青翠的绿化和无辜的蚂蚁无数,最终一脑门子的撞到一根路边耸立的电线杆上,回光返照头昏眼花的醒来了一秒,见到了胡炎和诺拉激情做爱,神经经受不住打击的,十分路人的身子一软,脑袋二度磕碰到电线杆,再次晕死了过去。
当蒂姆再次在医院中醒来,时间离车祸已过去了一天。一醒来蒂姆就痛不欲生的现,他的腿已经截肢掉了,然后是上半身的全部麻木瘫痪,除了让眼睛张开死板无神的看一个角度,蒂姆无法控制身体的任何部位。被医生认定为植物人的蒂姆奇迹的醒来的第一时间,还听到了母亲诺拉高亢的呻吟从隔着床帘的隔壁病床上传来,恼火的三飞做爱声不知多久的结束后,蒂姆看到了浑身浪液的诺拉连澡都不洗又爬上了他的床,淫浪的按着他自己不争气肿胀起来的小鸡鸡,强行掰开他连蠕动都无法的嘴巴,用新长出的拉碴阴毛抹着男人的精液刮擦他的面部,用窒息终结生命的手段和污言秽语刺激逼迫着他,以口舌鼻尖拱她臭烘烘的被开到拳头大小的后庭菊轮,吸吮淫艳屁眼里流出的白色精华……
好在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就隔壁那个病号被警察强制转移了,而蒂姆瘫痪症也在奇怪的在当天好了大半,头和手终于重获了难能可贵的活动能力。可是,被医院用高浓度快乐水吊命的蒂姆,却悲哀的现他离不开每日对诺拉的舔菊了,他患上了每天不舔诺拉菊花,不高潮就浑身难过的古怪强迫症。为了不打草惊蛇,让性格淫乱的母亲诺拉,可以找到借口不负责任的溜走,蒂姆假装完全不记得住院期间的事情了,还天天通过各种手段引起认识人的关注。蒂姆想要将诺拉永远的!死死的!绑在自己的床上!
但是自打那天开始,蒂姆的睡梦中就反复的性幻想起了母亲诺拉与其他男人的无耻乱交。这种异样、扭曲的刺激让蒂姆欲罢不能,生不如死。每天舔菊之余,蒂姆变得连现实和虚幻都分不清,变得一心想凌辱淫虐诺拉的母肉,将诺拉每天凌晨准时能恢复健康,如处女般的紧窄小穴、肛肠,暴力的破坏到的残败无法使用,以满足他内心的变态邪欲,抚慰他异常痛苦的无感病体,让他产生所谓的“大鸡巴”重振雄风的兴奋幻觉。
蒂姆相信倘若他早知道会有那个黑道凶日,他宁可在车祸中葬身,也不会愿意存活下来,生活在看不到未来的灰道衰日之中。
“嗯嗯…坏掉了…啊啊…又坏掉了…可是…可是…好…好爽…啊啊!”
诺拉在蒂姆粗暴的拳奸舌卷侵袭中,再三的昏厥醒来,醒来昏厥,不时痛哭着出苦闷不堪的哀艳嚎叫,不时又欢喜着出宛如仙乐的微哼浪叫,甚至于被大股淫血阴精冲洗过的雪白大屁股都泣不成声的出各种淫屁,令两人的交合处像喇叭一样的模仿了各种淫靡的淫乐来。
“哔哔哔”强势的车鸣破肛,响亮的外放。
已经不行了……既然这只母狗还不醒悟——那妈妈,就让我们在地狱中继续相依为命吧!蒂姆不止为诺拉网购了替代肉鸡巴的性玩具,还网购了可以杀死母子两人的剧毒毒药。
蒂姆眼珠呈现着血样的红色,满是血丝瞪着诺拉失控狂泻的女体,吃力的再次咬上诺拉那处于僵直状态仍在胸前小幅震颤的木瓜浪乳,残虐非人的对浑身已无一缕的诺拉喃喃道“愚蠢的诺拉母狗——妈妈!为什么你那天非要反抗我们幸福的死亡——救我!让我现在既下不了地狱,也登不了天堂,只能苟且的活着——啊——啊,一起…一起死。呃——”
赤裸熟母心里最软的地方刹那间被击中,脑海里残余的意识无法应对蒂姆那宛如魔鬼一样的低语,遵循着生物天然求生的本能诺拉又一次昂起了自己给搓揉的高耸诱人的胸膛,把裸露圆滑分泌着甜美母乳的坚挺饱满弹性惊人的一抛,将实际战斗力为5的残废蒂姆甩脱了荡漾着惊艳波澜的雪白身子,双手从蒂姆的双腋上滑,在蒂姆身心都达到最激烈的一刻,猛地用力的扼住了蒂姆的脖颈,令蒂姆有限控制的肌肉紧缩,两只眼睛死不瞑目的泛起了鱼肚白。
“把阴蒂转来转去的玩弄——”
弥留之际,蒂姆的嘴里呜呜的呜咽声不绝,她也终于正视了自己变异的肉体,在妈妈手下达到了高潮失禁的事实,还有诺拉这几天教导的女性如何自慰才能舒服的常识。
蒂姆想再对瘫坐在她身上的诺拉诉说些什么,可这时他浑身已然全面泛起性感病态的桃红,下身也在激烈的高潮抽搐中将她的力气泄干……
蒂姆的眼皮是沉得,昏沉的连近在咫尺的人影都模糊了,再也看不清鼻前母亲诺拉那泛滥的充血阴部;蒂姆的耳里是静得,静寂的连绕梁三日的淫叫都空明了,再也听不见贴在额前母亲诺拉那怦然的温热心动……
随即蒂姆再也感觉不到了身体的形态,他如同站到了上帝身旁的高处,俯瞰世界如流水般再度生动。诺拉沉浸在杀人与高潮的余韵当中,不明所以的抱住“她”的尸体出无意义的哼声,难以言表的美妙滋味侵袭了从那死去的肉体弥漫,湿、热、紧、滑,那是一种一切美妙的词汇都难以描述此刻的销魂。蒂姆感觉自己会在母亲诺拉高度紧张的蜜道里,得到灵魂也能享受的欢快与救赎……
骤然间,一条天路蔓延到了蒂姆的脚下,与之同来的是一堵挖出了个大洞的高墙,令蒂姆向前一步后再也无前进,并且感觉到了一股缠绕挤压排斥的力量缠身……
“哦!我的蒂姆!我到底做了什么!嗯…啊啊…蒂姆你醒醒啊……”
掐死预之置于死地的儿子蒂姆后,诺拉也从压迫窒息式的高潮余韵中回醒,记忆瞬间如电流般直贯清醒过来的脑际,无尽的悔恨再一次充斥了诺拉这个母亲的心头。诺拉抱着蒂姆的尸痛哭了一阵,然后卖力疯狂的对蒂姆的肉虫(阴蒂)吸含转动,将蒂姆潜藏在阴穴里的那一丁点肉棒吸了出来,没完没了的吸吮舔含,希望蒂姆能够如同往日一般,将年轻活力的热精倾泻到嘴里,向被粘稠精液糊住嘴的自己说早安。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诺拉除了将自己的下巴吸得脱臼,嘴巴吸得合不拢口水直流到下巴,把蒂姆的肉虫吸得呼呼直冒热气,可以当食用食材外,蒂姆的尸体一点起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