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予抬头望了一眼我那一柱擎天般高昂着脑袋的粗大肉棒,小声地「哦……」了一声,然后四肢并用地爬上了床,双腿并拢着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一手扶着棒身,一手扶着我毛茸茸的大腿,以跪坐的姿势俯下了身体。
火烫的红唇触碰在同样火烫的龟头上,我体验到的是绵软的触感,她体验到的是瓷实的坚硬,虽然感觉各异,但我俩都忍不住身体微颤。闻者上面散出的阵阵微酸的雄性气息,馨予感觉一阵目眩神迷,虽然没有受到一丝爱抚,就已经有一丝情欲自身体的某处开始向全身蔓延。
当她湿滑的软舌品尝到了肉棒的味道,心里的饥渴顿时勃而出,那张性感的小嘴贪婪地游走在这根长2o公分上下,粗近5公分的黝黑柱子表面。从肉唇的触碰,到舌尖的横扫,再是紧密的包裹与吞吐,这天生就是来祸乱苍生的极品尤物把一套口交功夫展现地淋漓尽致。
「浩哥……人家想要。」一番卖力地裹送后,呼吸急促的馨予吐出了嘴里那根湿嗒嗒的肉棒,用一种哀怨而充满了渴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我,那只抓着肉棒下端的小手却牢牢地握住不舍得松开。
看着她因缺氧或是情欲炽热而显得有些娇红的俏脸,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熊熊的欲火和浓浓的春意。她胸前那对丰硕的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上面两颗红宝石般的乳头硬挺着,而她那只埋在双腿间的小手,手掌覆盖着乌黑的芳草,只见到三根手指在外面,剩余两根早在她卖力品尝肉棒的时候就已经抠进了那销魂洞里。此时那两根手指与手掌相连的关节上,还有着水滴在滴落。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此情此景不管是什么男人都知道她想要什么。因为她想要的,也是我想要的,那就是一场挥洒汗水的晨运。
「上来……」随着我的一声令下,馨予欣喜地跨坐到了我的腿上,那只湿嗒嗒的小手离开了她的私处扶上了我宽厚的肩膀,一阵粘腻的湿漉感和着柔嫩的触摸让我浑身一阵酥麻。当我还没看清她双腿内侧以及两瓣粉木耳上的水痕,馨予已经迫不及待地扶着肉棒顶在洞穴门口,然后狠狠地坐了下去。
「嗷……」借着肉棒上的口水和她小穴内流淌的汁液,粗大的肉棒很顺利地全根而入,以直捣黄龙的气势狠狠地撞上了深处瘙痒不已的花心。空虚的小穴顿时被填满,那份充实,那份酸胀让身处欲火折磨的娇娃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痛快呻吟。
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表达身上这尤物的需求,唯有酣畅淋漓的抽送,唯有彼此性器的剧烈摩擦与碰撞。馨予手扶着我的身体,疯狂地扭摆着蛮腰,柔软的臀肉快地离开我的双腿再狠狠地坐上来,那对白嫩而又沉甸甸的玉乳剧烈地缓动着。
「嗷,好棒……浩哥,鸡鸡好大,好硬……哦……哦……插地好深啊……啊……呀……好美,插地小穴好美……啊……啊……」馨予这骚浪淫荡的丫头用力地甩动这满头的秀,语无伦次地叫着,仿佛是忘了此时是她在主动,而不是在被我无情地操弄。
无意去揭穿她语法上的错误,听着她那销魂的淫声浪语,看着她的淫浪摇摆,我将手里的烟头用力按进了烟灰缸内,然后十指大张用力地抓住了那两颗肉弹。酸胀的双乳受到突如其来的大力捏揉,没有痛楚,只有满足,说不出的满足,那是一种期待已久的蹂躏,馨予的叫声更加地充满愉悦「捏我,浩哥……嗯……哦……用力捏……舒服,好舒服……」
经常运动的人一定知道,不管是跑步也好,游泳也好,一开始都不能太快,因为这样会让体力快透支而不能持久。馨予在一开始就显得疯狂无比,于是很快就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唯有那淫汁横流的浪穴尚在不依不饶地做着垂死的挣扎,使得那深处的龟头摩擦着花心。
敌人已经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我知道是该我冲锋陷阵的时刻了,我要以犁庭扫穴的狂猛攻势,轰开她那脆弱的城门,然后带着数千万的儿郎杀进城区,让这座城堡在我的铁蹄下颤抖、崩溃,最后在我熊熊的烈火中付之一炬。
「啊……呀……不要了,不行了……啊……小穴穴不行了……又来了……水水出来了……啊……呀……呀……泄……泄了……」馨予不住地哀嚎着出求饶的哭喊声,她那火爆的肉身被我翻过来覆过去地摆弄着各种姿势,在我隆隆的炮火下,这已经是第三次城门大开,汹涌的洪流随着我不停撞击着门户的冲城木连续不断地从里面宣泄出来。
「小骚货……求我用滚烫的精液灌满你淫荡的身体。」我看着她雪白的臀肉不住地抖动,铁钳般的双手卡着她那柔软的腰肢,用力地在她身后撞击着,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
「求……求你……呀……灌满我……呀……」馨予紧锁着秀眉,额头的汗水和嘴角的口水不停地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在枕头上。
「嗷……」
「嗯……」
战斗的尾声随着两个沉重的音符嘎然而止,上下两具湿漉漉的肉体直直地叠压在床上。胜利着在上面筋疲力尽地出沉重的喘息,失败着在下面颤抖抽搐,而那根已经顺利把无数精兵良将送进城内的巨木则被紧紧卡在那下场的通道内收缩膨胀。
战斗结束了,城池沦陷的失败者带着一脸的满足与笑容离开了,而我这取得了胜利的主宰却疲惫地睡着了。那份营养的早餐,居然只被我喝掉了那杯牛奶。
次日的婚礼进行的很顺利,老支书请人看的吉日吉时。按照旧习俗,有个接亲的仪式,没有用婚车,新娘坐的是八人抬的大花轿,自泓婕家老宅出,迎进新居,相距不到5oo米。我在前面穿着红色的古装,戴着状元帽子,骑着一匹同样披红挂彩的枣红大马在前面慢慢走着,感觉就像是在拍戏。把个已为人妇的佳儿搞地跑前跑后兴奋异常,我想自己老公娶小老婆,还这么开心的原配估计自古以来她也是独一无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