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浪得乳波抖荡,“快点!快点!插进来嘛!”他已然心有定数,长枪马是瞻,龟孔白星快闪,兴奋莫名。娜姬媚光柳隐,春情抒飘,气势十足。
突行!杀手本能再展。直觉。技术加机运。打洞机通电,机体敲击入孔。
刺!女体震慑传衍,无警示,深不可估。“啊!……”谋杀案之嚎哭。班洛斯基叠伏娜姬甜躯上,以钻孔之高频进出侵袭,女阴的胀消鼓没如遭指掐放之皮球。
膣肉外翻,力道逼甚。痛中煨蜜,澈肺啄心之苦,又多份甜。
“哦!快!嗯!……推!拉!把人家的体内器官全带出来吧!”女子口不择言,魂不附体。她的小手把玩自己的硕乳,尖捏成豌豆粒,血丝渗溢。转为性爱妖兽的杀手,眼仁扩散,意识流向无尽远端,机械行为,钟摆简易。男人低头猛咬娜姬的香胸,齿痕斑斑可考,她快乐地欢啼畅唱。爱也怪,欲更奇。加虐配受虐。
阴茎挤分女人花心。内里的悸惊,女人的大腿朝天举扬,结合,忘却平日泄惹的血气。柱前大将受挫,娜姬的约制能力复觉,阴道壁肉蠕夹,摩擦力陡增。原就狭隘的蜀道,愈天险重重。木牛流马,齐同致力。阳物之续航获得验证,海潮拍敷,指南针挥定子宫,一记狠着!顶拒四周的楚歌。
女子又起媚亵妙乐。他奋力行动,出万诸抽刺,娜姬的叫声渐趋孱羸,减弱音,近似休止符。如蚁语。女人阴门的濂幕不歇,红渍鲜美,恐生裂伤。
怪物肆意破坏,残存的娇丽裸体,无一不快。他的棒身最终顶撞,遇着激处,遏阻不下,阳精一诀弃守。
班洛斯基暗唔。肉条之血脉贲爆,青筋遂走,炮火击打,巨弹由钢管送飞。脓浊大军抵沾娜姬的宫廷内苑,分身回防,胶体液涌,洒泣女阴环遭。女子面容纸白,历经沧桑一美人,英气虽如虹,此刻却折损。男子以手肘支持,精神尚明,但亦鞠躬瘁劳,采阳而已。“我就是如此迷恋她求需她。难道实在身不由己,中服性欲之毒吗?”
他矛盾。迷思。
十分钟。娜姬颜神回若,“嗯!方死方生。天堂地狱各去一趟。真是舒快呀。”她玉喁轻呢,“班洛斯基,多谢你的服务!”吻了下他的前额。
“只有这样?”男子有些气恼,“我们之间……”
毒蠍回说:“大概玩玩。男人都能逢场作戏,为何独排女性?女人也有权利这么做。”黯淡的他。
“自然界中,雌强雄弱是不争法则。母螳螂与公螳螂交配完毕,为使母体有充份营养生育后代,她往往便一口食噬雄性。这亦是一种爱的表徵─男对女的无私奉献。那……,如果你真心对我,你是否能让人家吞了你?”娜姬的异奇眼光。杀手苦笑:“我不晓得被你吃掉多少次了。你还不满足啊?”
她竟居脸红羞臊,“不算不算!想来有一半是彼此相互吸诱的。而且你要负大部责任呢。”班洛斯基不语,缓慢将半刚的杆物抽离女子内阴。熠火瞬间逝灭。
“你……?”仍平躺的娜姬问着。
“我的情意……,你不明白吗?还是你真如一只寡情薄义的母蠍子?”拙於言辞巧语的他,忽冒出这些话,自己颇讶异。
女郎妙粲妩笑,“玫瑰换了名字,依然是朵玫瑰,芳华未变;而毒蠍如谈及感情,刺尖失锐,可就成了无尾蠍罗。人家才不愿哟。”
他默然,唯自点颅。“班洛斯基,我们搅拌生出的激情漩涡,要是我再掉陷下去,就无法自拔了。必须抉择……。然而,这样婉拒了你,是对是错呢?……”
“对不起!”不似杀手的用词。失恋者的推托退堂鼓。“此后,我不会再问你这类侮辱到你尊严的话题。娜姬。”男人的眶线潮润。气馁。他扶抱起女人的玉体。
“你的眼睛好红湿湿的,怎么了?”她关怀道。
玄奇。她也会顾到班洛斯基的感触。“没事。沙子不慎吹落眼中,手揉了一回。”燠热,空气滞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