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闻到一股臭骚味,一看,原来福田若夫被我吓得尿裤子了,两腿间流出一大滩尿液,臭骚味正是那里散出来的。
“操!”我狠狠地用脚踩了一下他的胸口,又引起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死人堆里有个还没有死的保镖忽然慢慢挪动受伤的手,抓着一把手枪,颤巍巍地把手枪对着我,想要扣下扳机。
我的耳朵是何其灵敏,一点儿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双耳,用手朝那个保镖用力一挥,一股真气幻化成刀形,狠狠砍在那个人的脖子,顿时鲜血飙射,把他的脑袋冲得老远,“咕噜、咕噜”地在地上滚动。
在这个时候,我耳中听到了地面上“轰隆、轰隆”的震动,这一定是福田若夫的援兵到了,从地面的震动情况来看,恐怕不有上几十辆大卡车朝这里奔驰而来。
没有时间了,我另一只脚朝村山信隆的小腹狠狠地踏下,村山信隆喉咙间出一声闷哼,鲜血从头上七孔流出,屎尿从下体迸出,一下子就断气了,死状极惨。
“猫玩老鼠就到这里了,拜拜!”我微笑着朝福田若夫摇了摇手,用手挥出一道刀气,把福田若夫的脑袋割下,被脖子口喷射出来的鲜血冲得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动。
我不再迟疑,冲向前面的密室出口!
糟糕!密室出口有道精钢打造的门锁住,用的是掌纹锁,没有掌纹,就不能打开这道门。
我站在门前,深呼吸一口气,全身极影真气凝聚两臂,双手虚抱成圆,一红一白两团真气从手掌汹涌而出,然后凝在我虚抱的圆中,一上一下形成一个红白的阴阳图案。
“轰!”阴阳真气凶猛地炸在钢门上,出一声巨响,屋顶石块簌簌落下,扬起漫天灰尘,钢门却只是摇晃了几下,文风不动。
“怎么办?怎么办?”我脑中极快地旋转,打不开这道门,我今天就死定了。
掌纹锁应该是密室的主人经常用的啊!
我连忙向来路跑去,一把提起福田若夫的尸体飞地又来到钢门前,把他的左、右手掌摊开放到掌纹锁上,一阵枢纽转动的声音后,钢门慢慢升起,我心中大喜,连忙闪身出了钢门,把福田若夫的尸体拉过来放在门下,打出两团真气把钢门枢纽破坏,钢门“轰”的一声从中落下,狠狠砸在福田若夫的尸体上,把他的尸体一分为二,上半截身子和手臂在门外,而下半截身子却留在门内。
就在这时,门内通道那边已经可以看见援兵了,一看就是些身经百战的特种部队,全副武装地朝门这边跑了过来。
“嘿嘿!我看你们怎么开这道门?”我暗想道。
转身一看,一条狭窄陡峭的楼梯清晰可见,楼梯的尽头是一扇小门。我一转身,飞快地窜上楼梯,在门口小心地倾听一下,确定没人,我才踢开木门,闪了出去。
门外漆黑一片,但是我在黑暗中可以视物,这是一间小木屋,里面杂乱地放着一些农具杂物,很明显这是一间放杂物的房子,刚刚的出口是一个立在墙壁的木柜子,任谁也想不到福田若夫的密室会在这么一个破烂的地方下面。
我闪身到木屋门口,从门缝中望去,外面空无一人,只有蟋蟀和秋虫的鸣叫,远处能看到汽车的灯光和听到鼎沸的人声。
福田若夫的援兵看来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所以暂时还没有搜索到这里来,但是要不了多久,他们一定能搜到这里来。事不宜迟,我悄悄地用手震断外面的门扣,轻轻地移开门,飞快闪身出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地底突然传来一阵震动,仿佛地震一般,同时还听到隆隆巨响,仿佛天雷在地上滚动一般,我知道那些特种部队已经开始炸钢门了,很快就能把钢门炸开,很快就将搜索到这边来了。
这里是郊外,很偏僻,人烟不多,稀稀疏疏的有几座房子矗立在空旷的原野,一些人家的狗似乎已经闻到了不安的气氛,已经在大声地吠叫了,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得很远、很远。
我辨别方向,脚尖点地,身子像离弦的箭矢一样破空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空中,仿佛这里不曾有人来过一样,一切又恢复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