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奶妹几乎泣不成声的血泪控诉中得知,自从喀穆朗里联邦探出我的底细后,随即征召该国的女性军官,从中挑选年轻貌美,身材姣好的女孩,执行这项名为“歼奇计划”的狙击任务。
当她还不晓得任务详细内容时,只是抱着为国尽忠的热忱,自愿参与这项猎杀计划;直到她晓得自己竟然要扮演诱饵的角色时,虽然感到后悔却为时已晚。
尽管她已做好为国牺牲的心理准备,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军方高层所谓的事前训练,居然是由卑鄙男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后,再将她丢到风月场所,过了两个月送往迎来,生张熟魏的悲惨日子。
她曾询问卑鄙男为什么要这样糟蹋她,没想到他却义正词严道:“身为联邦反间精英,早就应该做好为国捐躯的心理准备;而要你要娼馆接客,纯粹是训练你的心理承受压力。因为目标拥有一双,能让贞女变荡妇的太阳之手。假如你无法迅从高潮状态下恢复正常,将会成为执行这次任务的最大隐患。”
正因为她遭受这般非人道的特殊训练,所以才会看到我就像看到杀亲仇人般,恨不得取我性命。
不仅如此,我同时从她口中得知,喀穆朗里联邦之所以要追缉我,竟然是为了了解隐形战甲的奥秘,进而找出制造或破解之法。
断断续续听完她的血泪控诉后,我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按常理来说,我不小心破坏隐形战甲的事,在军方高层严密封锁消息下,应该只有禁卫军高层知晓才对。
可是我才刚清醒过来没多久,敌方的反间人员就知道这件事,而且还知道我就是打败隐形战甲的人……这点就非常不合理了。
当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禁卫军出了大内奸,而且他一定是个位居禁卫军机密要务的高官!
如果不是掌握第一手机密情报的官员,绝对不晓得负责这次调查任务的成员名单,更别提那些冒充政风室军官的反间人员,不仅可以拿到假冒身份的证件,还知道我住哪一间病房,进而假借审判名义将我强行掳走。
更重要的一点,如果不是有“高人”指点,那么这些从敌国派来狙杀我的死士,又如何知道我们三人逃窜藏匿的路线?
如果真的是禁卫军核心系统出问题,那么谁是通敌叛国的内奸,这么做又有何用意?
因为以我在军事学院的表现,绝对和“杰出菁英”或“荣誉院友”沾不上边,更不可能成为某些人未来升迁路上的绊脚石,所以才会急于在我未成气候时,先将我除之而后快!
这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盘旋,但想了好久仍找不到标准答案,令我不由得大感头痛。
我低着头边走边想,结果竟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了莫河森林,等到我现不对劲时,才现自己居然来到了森林深处。
根据师父提供的资料来看,这座莫河森林面积约一千三百七十七平方公里,地形属于缓坡丘陵,愈深入地势愈高,最高处约五百八十九公尺。
此刻我粗略估算一下位置,应该离森林入口大约八百多公尺远,以我现在的修为,若真的要转回小木屋,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罢了。
可是想到木屋里只有一个尚未彻底收服的女俘,加上积压已久的欲望得不到彻底纾解,我心念飞快转了一圈,接着回头望了来时路一眼,约略记下住处的方位后,随即抱着游山玩水,探险寻宝的心态,轻松惬意地走向森林最高点。
随着我逐步深入这片广袤的林区,四周的景物也因地势不同而有所差异。
高低不一的林木,错落有致地分布于林区中,而各种错综复杂的多元生态,为我这趟临时起意的踏青行,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一扫先前的抑郁阴霾。
抬头看看日照方位,估计此刻应该是艳阳高照的中午时分,但头顶上方浓密的枝桠与宽大的树叶,适时遮挡了烈日高温;微风徐徐吹过,带来新鲜青草与花卉的特殊馨香,身心仿佛被大自然的沛然能量,从头到脚彻底洗涤过,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走着走着,左前方林木的扁平板根,忽然冒出两只身长约五十公分,全身火红的三眼火兔,正竖起尖长的红耳,频频抽动鼻子,好奇地打量我这个不之客。
随意瞥了它一眼,我忽然一时兴起,迅凝聚身边的水元素,朝它射出一支五公分长的魔法水箭。
刹时,一道水蓝色的光芒从我中手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打在扁平的板根上,当下出“啵”的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