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吹断水云闲,重按霓裳歌遍彻。
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
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
经过评比,自然又是六郎赢,六郎站起来走到大周后跟前,躬身一礼,“王妃,你可要认赌服输啊。”
大周后羞红了脸颊,眼神不住地望着李煜,希望李煜能够帮自己,可是李煜却埋下头,六郎哈哈笑着,伸出了大手,大周后吓得花容失色,全身颤抖:“不要啊。”
无奈,六郎的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肩膀,“王妃,不要害怕,我们是在玩游戏,我又不会伤害你,只是借你的一件衣服而已。”
说着,六郎就将大周后的上襟解开,露出里面素色的肚兜包裹着的一双绝美的乳峰。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将大周后的衣服卷走,坐到座位上,连饮了三杯得胜酒,火辣辣的目光看着大周后颤巍巍的胸脯。
看到李煜自卑无奈的神色,六郎得意洋洋,大马金刀的坐下之后,又说:“六殿下,咱们继续来。”
李煜不敢违抗六郎的意思,二人又各做了一诗。
六郎做的是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李煜做的是临江仙: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轻粉双飞。
子规啼月小楼西,玉钩罗幕,惆怅暮烟垂。
别巷寂寥人散后,望残烟草低迷。
炉香闲袅凤凰儿。
空持罗带,回恨依依。
做完之后评比,李煜说是六郎赢,六郎却偏说是李煜赢,李煜不知道六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了看自己的姐姐越秀公主,之间越秀公主双颊绯红,含羞带怯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李煜又看了看姐姐那高耸的玉胸,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六郎心中暗笑:“看来这个李煜有严重的恋姐癖,看我好好羞辱他一番。”
六郎坚持要李煜过来脱越秀的外衣,可是李煜对越秀有着深厚无比的感情,在他眼中,越秀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那里能亵渎自己的女神。见李煜不肯动手,六郎就亲自动手,将越秀的外衣解下来,然后扔给李煜,“六殿下,我们打平了,继续再来。”
六郎说着,自罚三杯,又是三杯酒下肚,六郎借着酒兴,将越秀公主抱在怀中,开始动手动脚。
李煜生怕再玩下去,会玩出更大的娄子,“六哥,你喝多了,不如明日再玩吧。”
六郎道:“我怎么会喝多?我没喝多,我们继续,这一次,你先来。”
李煜看着六郎的色手,已经伸入姐姐越秀公主的肚兜中,握住了越秀公主的一只玉峰,薄薄的肚兜下,六郎的大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尽情蹂躏着越秀公主的一双玉峰,越秀公主不敢抵抗,只能羞红着双颊默默忍受。尽管六郎是自己未来的老公,可当着自己的弟弟,这样对自己,越秀公主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六将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