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他的这种行为,因为我记得那天语蕾穿的丝袜还挺贵的,详细的原理我不懂,但是手感真的棒,陪她去换衣服时我还忍不住在她屁股上舔了两口。
「靠!真够重的。」
终于走到床边,阿浩一把把我扔在了罩了大红床罩的婚床上。
我看到我的身子在上面弹了两下,还无意识地哼了两声,但依然睡得死猪一样。
「嘿,这样子都没反应,看样子我们的新娘子真是给新郎官下了不少药,就是不知道是怕待会新郎醒来现自己做的好事,还是打扰自己做的好事呢?」
什么?那天……是语蕾给我下药了?难怪……我就说我酒量虽不是太好,但也从没有醉得那么不省人事过。
这倒真是一个讽刺的事实……新娘在新婚之夜为了和其他男人做爱,下药把新郎放倒。
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一定是稳稳上头条了。
「新郎好像睡得不太舒服,新娘子,你现在是人家老婆了,要好好照顾周到哦!」
阿浩看到我一直皱着眉头,戏谑地对语蕾说,而我的妻子也没有回答什么,只是默默地在床边伏下身子,温柔地帮我脱掉皮鞋,又爬上床,给我解开系得太紧的领带。
她背对着摄像机,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分明在她做完这件事后听到她如泣如诉的一声:「老公,对不起。」
那五个字饱含着让我心碎的愧疚和委屈,我多希望在那个时候那个酣睡着的男人能忽然醒来,然后抱着她轻吻她的额头,安慰她几句。
但是没有,摄像机的镜头从语蕾弯下腰去开始就拉近了焦距,一直对准她撅起的屁股,挺翘的、浑圆的、包裹在旗袍下的屁股。
在语蕾说出那句话的同时,一双大手突兀地出现在了画面中,各捏住一边充满弹性的臀瓣大力揉搓了起来。
语蕾没有反抗,就那么弯着腰,任由色狼猥亵着,轻柔地为我拭去嘴边不知何时呕吐过后剩余的残留物。
那双大手揉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干脆掀起了语蕾旗袍的下摆,让紧裹在透明丝袜和白色丝质内裤中的丰盈的臀部暴露在镜头下,双手再次覆盖上两边臀瓣,却是用大拇指按住聚拢向中间臀缝的秘肉来回地向两边拉扯,其与的手指则深深陷入雪白的屁股蛋中。
在那充满色情的拉扯没几下之后,本就狭窄的内裤便慢慢地被结实光滑的臀肉挤压成了更窄的布条,完全陷进了股沟之中。
我的妻子臀缝本就紧实,再加上丝袜的紧裹,窄窄的布条在陷入其中之后,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嘿嘿,我以前在看维密走秀的时候,有人评论说只有那些模特才能拥有让人『扒开屁股看内裤』的魔鬼身材,可是今天才知道,我们的新娘子在这方面简直是过犹不及啊……」
这是阿浩的声音,也就是说现在正在猥亵我妻子屁股的果然就是这个混蛋。
虽然他是在夸赞语蕾的身材,虽然我同意他的话,但是在那时做出那样的举动,说出那样的话的,本该是我才对!
然而,现实就是,在下一秒钟,一把将语蕾的内裤和丝袜全部扒到大腿中部,让洁白浑圆如满月的屁股和饱满多汁如花蕊的阴埠完全暴露的人,仍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