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婊子的奶头都快硬成石头了。」
斌叔忽然的一句话道出语蕾绝对不想承认的窘状……即便在收到如此不堪的对待,她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兴奋了起来。
「你的新郎官舍得这样对你吗?」
阿浩邪笑着问道,语蕾自然无法回答他,但谁都知道那个答案。
「呵啊!……」
在感受到屁股上拍打的力道越来越弱,明白我的妻子真的已到极限,阿浩才终于将沾满了喉腔深处黏稠唾液的阳具抽出,语蕾死里逃生般大口地喘着气,胸部急促起伏,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操!连奶子都会自己动啊……」
丰盈的乳房因喘息而不断地耸动,细腻光滑的肌肤摩擦着斌叔的鸡巴,他舒爽之余,还不忘嘲讽语蕾一句。
「好了,我们的时间可不多,来点其他的吧,丫头,把座垫铺在地上。」
阿浩看了看表,对小娟吩咐了一句。
「好类!」小娟应了一声,又在犹自喘息不止的语蕾脸颊上舔了一下,然后从座位上取下一块长座垫在车厢中间铺好。
「来,新娘子,麻烦起身吧。」
阿浩拍了拍斌叔的肩膀,老家伙又在语蕾酥胸中间抽插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我看到那雪白的乳肉已被磨出两片浅浅的红色,令人心疼,却又诱惑至极。
语蕾不知道阿浩又想干什么,但终归是无力反抗,只得默默配合地起身。
「跪下。」阿浩指着地上的座垫冷冷地命令道。
「……」
看得出语蕾内心依旧有点挣扎,但犹豫一阵后还是默默跪了下去。
洁白的婚纱下摆在这样的姿势下几乎铺满了整个车厢,而我的妻子,赤裸着上身,纤柔的膝盖跪在地面上,对面前的禽兽们扬起绝美的容颜,在极不协调的气氛中却显得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从我开始干这行起,就一直幻想着这样一幅画面。」
阿浩与斌叔分站在语蕾的两边,两根挺起的肉棒与她的脸颊不过咫尺之距。
但他反常地并未急着去侵犯我的娇妻,而是像在倾诉多年的心事一样缓缓说着:「有人说初生的婴儿是最纯洁的,我并不认同,没有经历过任何事的人没有资格谈纯洁这两个字,就爱情而言,只有在经历过磨难、猜忌、背叛和其他种种困难后仍然愿意走进婚礼殿堂的人才值得赞颂,因此我一直觉得穿着婚纱的女人才是纯洁的极致;我爱这种纯洁,却不是一般形式上的那种爱;从小我就喜欢欣赏矛盾的两端在一起激烈地碰撞,然后形成诡异却令人赞叹的共生;所以我一直期待有一天能亲眼见到一个最纯洁的女人在我面前展现出最不纯洁的一面,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不是我找不到女人,而是那样的画面,一定要由拥有极致美丽的女人呈现出来,才能满足我的渴望;谢谢你,安妮,你实现了我长久以来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