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王你也少和他来往,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总看见他挺着个大肚子在街上和一堆民工坐在路边抽烟,路边过个女的他们就贼目鼠眼的上下打量。要不是他小舅子是房地产商,哪轮得到他当包工头。“我妈又接着说道。
我爸也不知道我妈哪里来这么大火气,只得悻悻的闷头吃菜。
而我的脑海又想到了月中那天晚上那幅香艳的画面:老王光着身子,整个人如同一个黑铁塔,下面则压着一堆柔软的白色,就是我妈肥白的肉体。男人粗大的手掌将我妈的奶子抓在手里,或揉或抓,像揉面团一样被揉成了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则将手指插入我妈下身的阴道里面,连番搅动,出“兹兹”的声音。我妈两边脸颊连同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被压在身下的头早已被汗水打湿,不时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妈现在说老王不正经,自己却前几天就做了他泄欲对象,让他代替我爸,享受做自己丈夫的权利,不断在自己的肉屄里打种受精,肆意享受一个熟妇美妙多汁的身体!并且随时都可能为这个不正经的老鬼,生下个大胖小子!
而我爸更悲惨,埋在鼓里的他不知道每天和自己坐着一起玩牌的人,竟是些品尝过自己老婆的同床兄弟。爸爸还经常在牌桌上向他那些狐朋狗友说自己有一个多么贤惠漂亮的老婆!哪曾想到自己的牌友早已在自己的床上将我妈玩弄于胯下之间,让她吮吸自己的鸡巴,舔弄自己的卵囊,连精液都吃过不知多少回了。
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竟不由得硬了起来。
11月很快的就过去了,月初我爸拿到了钱后,却回到了那种每天晚上去打牌,半夜回来,甚至是夜不归家的生活。
这天晚上,我在卧室写作业,突然听到外面电话铃响起,客厅看电视的我妈接起了电话,过了一会儿,我妈不知道怎么,竟和电话那端的人争吵了起来。我连忙将我屋的门开了一个小缝,然后探起头,仔细的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声音。
“你别再来烦我了,那天晚上我都被你那个了,你还想怎样?!如果你再纠缠我,我就打电话报警!”我妈冲电话那端嚷嚷道,美丽的小脸上柳眉翘起,面颊微红,不愧是城里有名的大美人,就连生气都是那么的风韵美丽。
可谁又知道,这个看似冰清玉洁的良家妇女,却在上个月被三个男人轮流奸污,下身的女人性器不断被插入自己丈夫之外的中年男人的大肉棒,猛烈抽插,进进出出,最后连肉穴的小口都合不上了,不断地向外涌出男人新鲜的腥臭精液。
我妈刚要把电话挂上,对方好像突然说了什么话便先挂断了电话。我妈好像愣住了,缓慢的把电话放下,一行清泪顿时滑在了她端庄的脸颊上。
“妈妈你怎么了?”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从屋子里走出来。
“没事,好孩子,就是刚才沙子到眼里了,现在弄出来了。对了,妈妈一会儿有事要出去,你好好在家写作业,妈妈回来要检查你哦。”我妈赶紧把眼泪抹去,强挤出一个笑容来。
随后我妈匆忙披着一件羽绒服就出了家门,我则回屋写作业。过了一会儿我去客厅接水,却现我妈的手机没有带走,遗落在沙上。
“我妈手机落在家里了,要赶紧给她送过去才行,没准儿一会儿会有人打来电话找我妈”我心想。其实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情,我也是十分好奇我妈到底是去做什么了。于是查了一下座机的来电显示,然后从我妈的手机里找号码的所有人——竟然是老王的。
“老王这个老不死的还纠缠妈妈做什么,难不成他用拍下来的裸照威胁妈妈,我必须要去看看。”于是我随后便出了门,推着我的自行车像黑夜的身处骑去。
关于老王所在的工地,我听我爸吃饭的时候说起过,就是在北开区的鼎盛楼盘的工地。我用尽力气蹬脚蹬,希望能快一点赶到。难道我妈又要被老王奸污吗,难道老王黝黑的肉棒和紫红色的龟头又要再次插入到妈妈的下体吗?
很快,我便赶到了工地,工地里的高楼还没有完全盖起,寒冷的风呼呼的刮着铁支架上的塑料布作响。高楼旁边是一群低矮的临时板房,供施工的民工们居住,而开商为了省钱,也没有把板房盖好,每个房子或多或少的有些小孔小缝往里面漏风,不过大多都被民工用塑料布堵住了。
我把车推到工地门口的树下,我在一个简易板房的门口看到了我妈那辆粉红色的女士自行车,板房里不时传出男人们的哄笑。
“我妈和老王他们一定就在里面了。”我心想,便绕到了板房的后面,找到了一个漏风的小孔,将堵住的塑料布从外面小心的抽出来,想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老王,你叫这么多人过来干什么,快把照片给我,我孩子还在家里等我呢。”我妈涨红了小脸对老王吼道。
老王则坐在一张简易的单人床上,旁边围着他站着17、8个民工摸样的中年男人,个个灰头土脸,穿着军绿大衣,他们那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全都盯着我妈微微起伏的胸部,色迷迷的看着。接着在一阵哄笑声中,我又清楚的看到了这帮肮脏男人嘴里,不时露出来的大黄牙。
“照片可以给你,可是你老公的债还没有还清呢,那天晚上还的只是利息而已。”老王淫笑道。旁边的民工们又开始出一阵大声哄笑,还有两三个竟还吹起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