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是全遮住了,自然便眼不见为静,倘全露着,又有点一览无余。
现下好,丘埠在半阖半开,半掩半捂之间,从手掌缝隙中望进去,隐约可见紫红色阴唇,从掌缘上望去,则能依稀看到黑亮的阴毫。直令人怜煞,恨煞,爱煞……
「啊呀,妙,好玩儿呢?」他用双手拉开她的玉掌。
「哈……」他突然大笑。
「这么好的肉洞,还有这么茂密的黑草,我……我他奶奶福气不小呀!」
她的双手已按向自己的玉乳,轻轻揉动。
「我瞧瞧。」
他用一双大手,笨拙地把阴唇分向两侧,露出内里的阴蒂。「
「好红哩,真想吃一口。」
「那可不是吃的。」
「这我知道,那是舔的。」
他便把头低下去,伸出舌尖,在她那阴蒂上来回舔动。
「啊……好麻痒…」
「麻痒好哇。」
「直钻心呢。连身子都痒起来啦。」
「小心肝儿,我说破天,也要让你痛痛快快。」
「你心眼还不错。」
「当然,只是有时候管不了自己。」
「这么说心眼也不怎样。」
「干么要心眼好?你对人好,未见得别人对你好……」
「要是所有的人都心好呢?」
「那是不可能的。人要是不治人,岂非要天下大乱?」
「这理儿儿还是头回听说呢。」
「就如你这小洞洞、谁个不想插根铁棒!倘若谁也不管谁,那还不把这小洞洞捣烂!」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