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已认定他非输不可。
连他自己也知今日要想取胜,实在比登天还难。
「喏,给你剑。」文秀不知何时,已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长剑。抖手掷给了慕容伟长。
「要剑何用?」他道。
「寒玉神剑。」文秀竟已一口喝破。
「不用。」长剑划一道白光,重又插回到兵器架上。
「棒。」
「不用。」
「鞭呢?」
「更不用。」
文秀依次又掷过两般兵器,慕容伟长则随接随又掷回。
人家既已一口喝破,自然此功便有破解之方。
到后来,他简直已不敢施用。
他忽然想起了彩云飞,两人同练寒玉功,双剑阴阳互补,那才是真正的无敌剑法。
现下她不在,撤得他一个人丢人现眼,遗笑众雄。
「慕容先生,你可要小心些。」文秀细声细气道。
「我们要除去你的外衣。」文娟笑说道。
「勿谓言之不予。」文昌道。
他不改初衷。
然而事情展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刚刚挡开左侧一剑,耳听「哧」的一响右侧衣袖已经削断。心头一凛,忙不迭转身移步,左侧衣衫己经划开。
剑锋只划衣衫,彷佛长了眼晴一般,及肉便止。
男人有男人的尊严。当着天下众雄的面,倘若真的被三女除去衣衫,那可真的要气死人,羞死人。
他怒火陡生,身末转,寒玉指已疾点而出。
然他还是点了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