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被我的手抚摸着粉背雪臀,小嘴里出妩媚妖娆的「呜呜」声音,姻体配合着微微颤动,粉臀轻晃。
方港生拿了两厅啤酒,递给我一厅,自己拿了一厅,打开盖子,不言不语的在旁边欣赏。
我笑道:「你也可以玩玩呀!」
方港生笑道:「一千块她只肯给一个人玩一小时,要是我加入,还要加一千块,狼哥!你玩你的,我看着就行,只要不动手,就不必再出一份钱!」
舞姬似乎也习惯了在大堂里被一个人玩,一个人看或是一群人看的情况,并不理会方港生,只是一心一意的迎合我的手掌。
我在她的粉背上摸了五六分钟,令她保持这个姿式,然后转到她的身后,把啤酒放在桌上,伸出双手,拍拍她的大腿内侧,令她把两条大腿尽量分开。
我用手在她赤裸雪白的粉样的嫩腻大腿上抚摸,摸够了一条,再换另一条抚摸,舞姬低哼着,乖乖让我玩弄她的两条敏感的大腿,弹手温润的感觉,一阵阵的由我手掌中传来。
我把她的两条性感大腿由膝到腿根的每一寸地方都玩遍了,方才扒开她两瓣雪白的臀肉,拉起紧紧勒在她菊门上的金带,然后一松手,「啪——!」的一声,金带又弹在了菊门上。
「啊——!」舞姬妖媚的浪哼了一声,菊门紧张的翕合颤抖,扒开臀肉时,原来金色的细带,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菊门,菊门两侧的褐色菊肉,也露在空气中。
我喝了一口啤酒,嘿嘿一笑,把一只手指缓缓的探入她的菊门中,然并不深入,让她用菊花前端一寸的菊肉,包住我的指指蠕动。
我捉狭似的勾了她两分钟的菊门嫩肉,抽出手指,複又转到她的前面来,就在大堂上掏出鸡巴,令她舔舐。
这时大门口又进来几条狼买春的狼友,看到我掏出鸡巴让舞妓舔舐,也不买票了,一齐跑过来围观。
我这条鸡巴乃是天下四大名阳之一的:「狼尾鞭」,虽未成年,但也有十六公分长短,粗如鸡卵,已有阴毛,生在了鞭杆上,整条鞭头粗尾细,龟头处沟冠明显,似是两个小肉翅膀,色泽紫红锃亮,由龟头至鞭根,佈满了异常粗宽的青色血脉,盘旋交错,凹凸不平,面目狰狞。
舞姬抬眼看着伸在面前的狼尾鞭,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道:「怎么生成这样?
会把我们搞死的!「
我并不用手,胯下肌肉用力,得意的把狼尾鞭上下动了几下,还转了一圈道:「亲亲他吧!」
舞姬伸出凉滑细嫩的小手,抚摸着狼尾鞭,恐惧的哼道:「不要插我噢!」
围观的七八条狼友,脸上一齐变色,知道我敢当众把鸡巴摇出来的原因了,这种爱物,一万个男人中也没有人有一条,众狼的双眼中,都露出了羡慕妒忌恨的神色来。
一个狼友介面道:「小姐!不要搞错好不好,你要是被这种鸡巴插过,还不活活美死?一辈也不会想其他的男人的,我恨呀!」
我斜着野狼道:「你恨什么哩?」
狼友道:「我怎么就长不成这样哩!」
方港生道:「狼哥的东西一掏出来,我那玩意就再也不敢拿出来了!」
围观的众狼一齐点头,都有一种身有同感的默契。
妖娆的舞姬小心的伸出舌头来,细细的在我的狼尾鞭上舔舐,凉凉的香舌努力伸长,在火热的肉鞭上滑过,从龟头一直舔着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