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港生咳嗽了一声,把嘴凑到阮有才的耳边,低声说道:「狼哥在大陆,和某某省警备区司令的公子、某某省省长的公子,全是兄弟,本身的身份,你也不要问了,反正他手上有的是钱,在香港、澳门玩两天就走,你个傻B呀,跟钱有仇吗?」
阮有才忙笑道:「哎呀哎呀!幸会幸会!狼哥在这儿玩得开心吗?要是有中意的,我叫她们出来帮你舔脚!价钱好说!」
我眼睛一转笑道:「方才六号、三十六号两个不错,就是又不肯性次,又不肯口交,连叫她们打个飞机也扭扭捏捏的,你把她们叫过来,给我开两炮!钱你不用烦!」
阮有才笑道:「不瞒您说,这店虽然是我的,但这些妞儿却是替雄哥代管,她们的前后花苞都没开,雄哥不话,没人敢动她们,不如这样,只要狼哥不开她们的花苞,叫她们做什么都随便!」
我野狼眼一转,笑道:「那么好!今晚我们要去濠江去玩,明天中午来找你,借那两个妞玩玩!」
阮有才小心的道:「狼哥!先说好了,怎么玩?」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道:「怎么样?开个价吧?哎呀!就怕那两个妞不答应!」
阮有才贱笑道:「原来狼哥有这性趣,行!只要不开花苞,怎么都行,她们两个贱货要是敢不答应,老子当场就穿了她们的奶子,狼哥!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两个借你玩到到晚上七点,就收你一万块吧!」
香港、台湾、澳门的花场,为了不在美女身上留下伤痕,影响卖相,对犯错的美女,都採用了针刑,或者是电刑。
我笑道:「你抢钱好了,又不日又不干的,还要收一万块?五千?」
阮有才贱笑道:「得得得!狼哥你再加点吧!这两个妞儿过两天就会被雄哥带走,那时想这样耍也不行了!你就不怕狗仔队?」
我笑道:「我怕个吊,我是大陆人呀!后天就回去了,管他那些狗仔队做什么?你说吧!最低多少钱?」
阮有才笑道:「狼哥!你连狗仔队也不怕,你有种!八千块吧?」
我笑道:「不行,六千!」
阮有才笑道:「七千吧!狼哥你这么有钱,也太抠门了吧?」
我笑道:「难得来一次,算了,七千就七千吧,我说才哥!有钱跟凯子是两回事,我不想做冤大头呀!希望明天来时,你不要再加钱,要是再加钱,我转身就走!」
阮有才撚着手指道:「狼哥!能不能先付点定金?」
我奸笑道:「不能!明天要是没有人,或者没准备好,我也是转身就走!老方,叫车,我们去帝濠!」
方港生笑道:「好咧!」
帝濠桑拿是金壁辉皇,高大的大门前,站着两个身材高挑的旗袍美女,旗袍的开叉,直到腰部,走动时,两个修长的肉腿交替露合,见到我们来时,一齐鞠躬,娇声道:「欢迎光临!」
我对方港生道:「这地方你常来,肯定很熟了?」
方港生尴尬的笑道:「狼哥呀!这种一掷千金的地方,我哪能常来哩?自从鸡巴会插穴开始,来的次数,不过十次,这次也是沾了你的光哩!」
豪华的大堂两边,有四个直径一米的小圆桌,圆桌中间,都立着一根直通到屋顶的锃亮钢管,四个丰乳肥臀细腰的修长妖娆美女,脸上浓装艳抹,画得狐眉骚鼻,耳垂上挂着长长的金色耳饰;粉颈上也是金色豪华佩饰,夸张的铺在裸露的胸脯上,夹在深深的乳沟间。
上身只有两个金色的乳头贴,遮着乳头,乳头贴上连着三寸长的金色流苏,向下挂在肥白弹跳的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