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脸色一沉,「其实我下午的时候就知道今晚应该很难叫到小艳出来了,不过啊,你这笨…蛋…还有点本事,还是把她带过来了。」
冰冰把笨蛋两个字说的又嗲又糯,完全不像是在调侃的感觉,反而有点像她叫我鸡巴做「疼疼」的感觉。
「是……是什么让你这样觉得的?」
我听到冰冰叫我笨蛋的语气,心痒痒的,左手探到了她的裙底,一下就准确地找到了刚才她跳舞时有意无意露出的袜边,轻轻抚摸着。
「今晚聊天室的节目,我下午就看到了安排表了……」
冰冰看着我,「你这个笨蛋,从来不懂这从这些地方找些线索,还记得我以前让你知道她和阿波的事的吗?」
冰冰这句话声音压得很低,可是听在我的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从头顶一直到脚底,彷如有一道强烈的电流直劈下来,耳边彷如巨雷响过,我整个人都蔫了。呆呆的看着面前站着的冰冰,探在她裙底里的左手几乎同一时间下意识地紧紧我成了拳头……冰冰的这一句话让我对今晚很多我不明白的事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她们两个刚才的悄悄话,在说话时那些奇怪的言语,现在都能清晰的串联起来了。
是啊……虽然在制定整个报复计划的时候大部分的计划细节是我定下来的,可是从细节上如果没有冰冰的细心,也许早就已经夭折了。我刚才同拥二美的念头就是因为也许在我的内心中,我自我感觉受的伤害没有冰冰那么重,所以在执行的时候,总有些得过且过,而不是想着怎么才能完美的把整个计划进行下去。
想来冰冰这样一个习惯于被人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生来说,被自己的好朋友设圈套被奸,还一而再再而三在聊天室里和好朋友跳艳舞娱乐对方的男朋友,那种深入到骨髓里的恨意和我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你刚才和小艳说的悄悄话,是什么?」
我很汗颜,很不好意思的从她的裙底抽出左手,我觉得自己很下流很卑鄙,满脑子的都是冰冰的身体,却很少顾及她深受伤害的内心。
「你还想不到?对你阿波那个变态来说,看你和小艳做爱更刺激,还是看我和小艳跳艳舞更刺激?」
冰冰说,「我们的计划最主要的一个关键是什么?就是你说的,阿波虽然再也没有机会亲近我,可是他还是对我念念不忘,你忘记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这就是我们计划能成立的原因,我怎么会忘记?」
「刚才小艳一进来没多久就跟我说要在十一点半走,而且我还在小艳的包里现了两个眼罩,如果之前我还不能肯定的话,看到眼罩我就知道我猜得没错,你知道聊天室里是谁出的预告吗?」
「阿……阿波?」
我右手加大了力度,完全忘记了我手中握着的是冰冰那纤细柔美的足踝。
「嗯……他在群里通告说今晚十二点多会有一场夫妻秀,那时候我就以为我今晚叫不到小艳出来了呢。我……我还想过,她可能今晚连你都不会约……」
「嗯?什么……意思?」
我听到冰冰的话,条件反射地问出这句话,但话一出口,我就明白冰冰话中所指是什么。心中酸楚难当,是啊,阿波那家伙就快回来了,谁知道小艳这个全身心以讨好满足阿波为己任的女人心中会怎么想呢?也许,我也并不是她这段时间唯一的表演嘉宾,也说不定。
「我的意思是……」
冰冰看到我脸上突然神色大变,又酸又疼的表情让她知道其实我已经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了,叹了口气,俯下头来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对不起,我……我说的话……可能有点过了,没有顾忌你的感受……」
「没什么的,呵呵……」
我努力装作一点事也没有,强挤出一丝笑,这才意识到我右手紧握的是冰冰纤柔的足踝,连忙放松了手,轻声问,「捏疼你了吗?」
「我不疼……我怕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