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不理会她哀求的目光,转身便走了。
其实我并没有走远,只是悄悄地躲在旁边的暗处,偷偷地观察她。方芳老师在我离开后,先是从嗓子里大声地出“唔唔”的求救声,又剧烈地挣扎了一番,然后慢慢地安静了下来,低着头“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依然躲在暗处默不做声地看着她,她哭了大约十几分钟后,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嘴里又“唔唔”地哭喊了几声,见我仍没有出现,似乎以为我真的走了。
她盯着我走的方向傻傻地看了老半天,突然像一头困兽一样,近乎疯狂地挣扎起来,那挣扎的力道,我感觉毫不逊于马琪。
这应该就是医学上所说的肾上腺大爆豆吧。不过还好,这绳子很结实,方芳老师的体能极限最终还是败给了中国麻绳,民间工艺万岁!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她挣脱了绳子也没用,她现在赤身裸体的,哪都去不了。
方芳老师经过了一番垂死挣扎、困兽犹斗之后,终于又安静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了看四周,又低头哭了起来。看来她也就这么几招了,我并不心急,再耗她一会,看看她还有什么反应。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我站得腿都麻了,方芳老师仍是一直在哭,没再挣扎。
我感觉这会她差不多该彻底老实了,便朝她大步走了过去。方芳老师听到我的脚步声后,紧张地朝我看过来,看清是我之后,又立刻“唔唔”地挣扎起来,摇头晃脑地向我示意,那样子就像是一条饥饿许久的小狗又见到了主人一样。
我走到她跟前后,看到她脸上满是泪水,眼睛红红的,鼻子下面还挂着两大串冰晶透亮的鼻涕,口球上滴着好几条细长的口水线,头也全散了,几缕丝乱糟糟地垂粘在脸上,整个样子狼狈不堪。
我给她理顺了一下头,说:“老师,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唔!唔!唔!”
方芳老师连忙用力点头。
我说:“听话了吗?”
“唔唔唔……”
方芳老师又是一连串地点头。
我说:“想做我的性奴隶了吗?”
“唔唔!”
方芳老师继续点头。
我说:“哦?是心甘情愿的吗?”
“唔唔唔唔唔唔……”
方芳老师疯狂地点头,急得又哭了。
“哈哈哈哈……”
我大笑着给她解开了绳子和口球,方芳老师立即一头扑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