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拍了裸照后,在窗台上支好dV,我也脱了衣服跟她大干了一场,把她的小穴和肛门都给开了苞。
喂她吃完精液后,她一脸幸福地向我道谢。在她填档案表时,我和她闲聊了一会,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女生在宿舍里已分成了两派,一派是那群做了我性奴隶的女孩,她们都没有阴毛,自称为“无毛圣女”而另一派就是尚未被我临幸并留有阴毛和处女膜的女孩,她们被“无毛圣女派”蔑称为“胡毛女”“无毛圣女”们非常歧视“胡毛女”洗澡时总是占据着浴室里最好的一排淋浴喷头,把那群“胡毛女”驱逐到一个破烂的角落。
最初,“胡毛女”们逆来顺受,也不觉得耻辱,因为最漂亮的校花童瑶,也在“胡毛女”这一边,虽然她没有阴毛,但也足以让其他“胡毛女”暂时保留着她们那仅存的卑微的自尊。
而现在童瑶也做了我的性奴,并成为了“无毛圣女”的领军人物。这些“胡毛女”们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了,她们仅有的遮羞布被扯掉了,事实已经赤裸裸地摆在了那里,她们是薛涛看不上的女孩,没有姿色,没有魅力,只能做老处女。
在那个尊严和爱情高于生命的年龄,这种事实对她们来说,简直比死还要痛苦,所以滋生出了刚才那位勇敢的海棠女孩。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在里面生存的人有时都愚昧得可笑,那幼稚的自尊远胜于她们的贞操。如果贞操这东西周围的女孩都不在乎,那么在乎的女孩反而成了受人歧视的低贱者。
也许有人会说,自己把阴毛剃掉不就行了?不行的,“无毛圣女”把关很严,她们对每一位新人的考核都很严格,尤其是童瑶加入该组织之后,我操过的女孩她都知道,谁也骗不了她。
海棠女孩填完表后,又求我给她剃阴毛,我让她晚上到我宿舍再剃,顺便服侍童瑶。现在童瑶每天都和我睡在一起,我也习惯了每晚搂着好几个女孩睡觉。
童瑶让我把每一位我新操上的女孩都带到宿舍来,她要一起玩一次,让这些新来的给她舔穴、舔脚、舔肛门,以示她正宫娘娘的地位。
别看童瑶个小,却很有领袖气质,我的那群性奴隶被她整顿成了后宫,除“四大淫妇”之外,其余的女孩全都归顺于她,直到后来的一场斗屄赛,让她把那“四大淫妇”也降伏了。这是后话,以后再讲。
海棠女孩听到我让她晚上去我宿舍时,满脸兴奋地说:“真的吗?我可以去吗?我还可以和主……主人你做爱吗?”
我笑了笑说:“当然了。”
她立即扑进了我的怀里,感动地哭了起来,喃喃地说:“主人你真好。”
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贱样,我心头一热,摸着她的头柔声哄了她几句,换来了她一生一世都要为奴为娼的誓言。
我拿着海棠女孩的内衣裤回教室后,童瑶问我去哪了,我如实相告,她笑了笑,没说什么。
过了几天,童瑶拉着我的手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她带我走进一间空教室,进去之后,我看到里面有十多位女孩,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站在教室中央。她们见到我后,一起向我鞠躬问好:“主人好!”
这阵仗吓了我一跳,童瑶笑嘻嘻地说,这些都是渴望被我破处并做我性奴隶的女孩,她这几天从众多仰慕我、迷恋我的女孩中,挑了二十个有姿色而且没来月经的,集结到一起让我给她们集体破处。
童瑶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我瞪着她说:“你有没有搞错,二十个,我做得完吗?当我是种驴啊。”
童瑶捂着嘴娇笑着说:“不用和她们做爱的,只要把你的大宝贝插进去,给她们把处女膜捅破就可以了。”
一口气捅破二十个女孩宝贵的处女膜……哦,神呐!这是何等的荣耀啊,这种感觉就好比用石油冲马桶一样,在别人眼里珍贵的处女,在我这里被我成群成群地糟蹋掉,这种成就感,可说是不枉此生了。
于是我愉快地点头同意了,那二十个女孩也舒缓了紧张的小脸,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童瑶扭头对那群女孩令道:“你们把内衣全脱掉吧,快点,快点……这边这个小妮子怎么这么慢啊。”
那二十个女孩羞涩地脱下了胸罩和内裤,拿在手里相互看了看,然后纷纷朝我丢了过来。那五彩缤纷的纯棉内衣漫天飞舞,让我仿佛置身于一片绚丽的花海,处女的体香和体温使我深深陶醉于其中,大鸡巴也瞬间硬了起来。
随后曹倩和其他几位“无毛圣女”端着相机和dV一丝不挂地走进来,帮我把二十处女们的内衣裤收起来,然后给她们逐一拍裸照、剃阴毛,完事后纷纷站到一旁,继续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