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那个却一面呼痛,一面撅起屁股生怕打得不够重,挨了一阵,她背在后面的双手猛然握紧,花心一阵抽动,一股清浆淋在热腾腾的肉龟头上,竟已痛快淋漓的泄了出来。只不过天灵诀所致,内息和元阴稳固如常丝毫未动。
“你果然还是一样那么不中用,经受那么多男人也不见你长进几分。”
他似嘲非嘲说了一句,按着她的丰臀向外一抽,顶住了那正因泄身而缩成一团的娇小臀眼,运力便是一刺。
“哼嗯……小冤家……你……你要捅漏姐姐了!”
花可衣脊背一拱,险些把脸埋进被单之中,臀后肌肉紧紧绷住,口中哀叫起来。
那阳根沾满了滑腻淫汁,谷道外门完全防备不住,一下便被破进了后庭深处,把原本菊蕾一般的密皱肛穴,硬生生撑成了一个圆展肉洞。
“每次、每次都喜欢弄姐姐那里,真……真是个小坏蛋……”
花可衣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臀内的憋胀酸麻让她爽快的连心尖儿都酥了半边,嘴里骂着,身子却忍不住贴着床单扭摆,好让涨鼓鼓的奶子和床单磨个痛快。
他在后窍中进出几个来回,抓住花可衣双腕把她拉起,双手一抄捏住了晃荡双乳,掐着奶头借力突刺。她生怕那根棒儿脱将出去,柔韧纤腰向后弯的几若折断,夹在两人中央的双手忍不住胡乱挠着他的小腹。
半柱香的功夫,这一男一女都已纠缠的大汗淋漓,身下床单湿漉漉的好不难受。他抱起花可衣的身子,一转身坐到了床边,她娴熟的屈腿蹲下,双脚踩着男人双膝,红酥酥的胴体缩成一团,绑在背后的双手掰开臀肉,主动用后庭菊穴吞坐下去。
他撒手向后斜倚,一手拉着她腕上布带免得她摔坠下去,另一手则摸过枕边她放下的簪,顺手便往那上下舞动的臀肉上刺去。
吃痛的花可衣果然动的更加激烈,臀眼之中也畅快的收缩起来,这般一起一落一刺,往复数十,她便忍不住夹腿挺腰,握拳伸颈,嗯啊吟哦着二度泄身。
知道靠后庭悦乐难以让他出精,她缓过口气,微微抬高腰臀,仍用天灵诀催动下的玉门阴穴吞下了那根棒儿,使足了功夫,忍着肉茎周遭令人疯的凉热内息,卖力的扭动起来。
他把簪丢到一边,双手枕回头后,似乎觉得满足了花可衣两次已经足够,神情也变回了一开始的平淡镇定,收回了运起的功力。
尽管如此,花可衣仍然折腾到精疲力尽,膝盖都有些打颤,又泄了一次,才终于榨出了男人的阳精。她满足而娇媚的倒在男人身边,倦懒的说道:“果然……还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最快活不过。”
运起天灵诀的下阴肌肉运转如意,此刻紧紧闭起了阴门,把那浓浓的阳精一滴不剩的锁在了体内。
他也没做声,只是躺着休息,待了片刻,才伸手帮她解开束缚,起身开始穿衣。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花可衣支着脸颊愣愣的看着他,全没有平时烟视媚行的风情万种,反倒有几分痴态。
“可不敢再许诺给你。”
他笑道,“省得到时有事不能赴约,你又去坏事逼人现身。”
她吃吃笑着道:“你若不答应我,我便接着坏你的事儿。姐姐从来就不是听话的女人,你可是知道的。”
他把视线转向另一边看着窗外,淡淡道:“你若高兴,就随你的意。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事可以永不改变,也没什么人可以完全相信。”
花可衣皱了皱眉,起身从背后温柔的拥住了他,柔声道:“怎么,又想起‘她’了么?此间事情一了,我便陪你去给‘她’扫墓,好么?”
他微微摇了摇头,用无法捉摸的语气低声道:“若真的事了,今后,便有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