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个吻,大概坚持了六七分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将唇分开。
雪子娇喘吁吁,“大伟,你要来啊?我没有避孕药耶。”
我呵呵笑着,“我就是要让你怀孕,因为我看到千寻那么的可爱,忽然有了要小孩的念头,我一定是前十八辈子都是得道的高僧,不知敲坏了多少木鱼,积了多少大德,这世才能得到你这美娇娘。”
“油嘴滑舌的,讨厌!人家是说真的嘛,今天来,会怀孕的。”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含着泪珠的笑容,风雨终于过去,我们迎来的将是和风与暖阳。
“大伟,你不能让我太兴奋哟,要不然我晕倒了,让斗桑知道了,我会没面子的。”
旧事重提,雪子双眸忽闪忽闪的,睫毛上下扇动,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会又来了吧?跟雪子心思上的较量比什么都要累,从昨晚到今早还不到十个钟头,我都快忍不住了,她却仍乐此不疲,再这样‘勾心斗角’下去,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
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再让你晕倒?现在我们……”
我故意摆出那种色迷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
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晕,俏脸飞红。
没想到在日本家里庄重的雪子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力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
她惊得花容失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这一个月来每天坚持的变晨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时,她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袭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多得多。
我抱着雪子将她放在工作的大台桌上。
一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
我放开雪子,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雪子不再抵抗,静静的坐在桌子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
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叠,一只红色拖鞋脱离了脚跟,挂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