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压在身下的曼妮,迷乱中仿佛她又变成了雪子。
我开始飘飘摇的,渐渐的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烧越旺,我的血液沸腾,身体又烫热起来,眼前便有些朦胧,在朦胧中,我在呼唤着我的“雪子……”
我兴奋的,不由自主梦呓般呢喃她的名字,下体一耸一耸的又开始抽动。
“嗯……”
我仿佛听到雪子的呻吟。
曼妮在我的抽插中不断的扭动着那个迷人精致且结实的小屁股,不断的迎合着我的抽插。于是,我驾驭着不羁的欲望之舟,纵情着自己的感官,践踏着承诺,在疯狂中欣慰自己的灵魂。
“嗯……”
我的心在呻吟着。
“嗯……”
曼妮也是浪叫着。
仿佛有一股锐不可挡的神奇力量,使我一阵高过一阵的猛插狂抽。我的肉体撞击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撞击着床垫,床垫撞击着床架,床架撞击着墙壁。
“啪啪啪……”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吱吱吱……”
床铺的摇晃声;“酡酡酡……”
墙壁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仿佛是天摇地动。
“老公你好猛喔,”
曼妮双臂紧紧把我抱住,双腿迅的缠在我的腿上,目光惊诧的望着我叫着。
我已经无法停止,伏在她的身上,臀部极度的挺举,将阴茎深深的插到最深处,将一股一股温热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的射进她的阴道中,那灼热的精液强而有力的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
我和曼妮紧紧的拥抱着,她用舌尖舔着我因不舍而留下的泪:“老公,最乖了,‘铁棒’已经射精了,赶快睡,明天你还要上班。”
生与死?死与爱?坦率与真诚?一时竟然难以回答。望着窗外的月光,只觉得整个身心都浸泡在漫无边际的冰水里,奔波在风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风雨后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后的虚脱。
仿佛一个十分遥远的声音在我的心头响起,那是郭沫若的诗:宁在这缥渺银辉之中,就好像那坠落的星辰曳着带幻灭的美光,向着‘无穷’长殒!
一切都不曾生过,那不是很好。不、不对,我应该更积极些!
可能是这几天都自己一个人睡,思想考验着我的理智,差点被胡思乱想给迷惑了,好在曼妮下来陪我睡,让我的理智重新思考正面积极的态度:不管生任何事,所有的一切是好是坏,在我来说应该都是美好的,即是是碰到雪子即将年后回日本这件事,对我来说,说不定也是将来一个重大的转机,想到此,感激的猛吻着曼妮,那还顶在她阴道里的阴茎再激烈的抽插几下。
“老公,心情好啦!”
“嗯,好在你下来让我射精,射精后好像什么都通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