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时差是12小时,每天我白天的九点到十点和老公msn。”
就在这样一问一答中,雪子开车载我们俩来到桃园机场。
坐在出境大厅里我依依不舍的对曼妮说:“飞到纽约要17个小时,你到了打电话告诉我就好,然后就先休息,等睡饱了再msn知道吗?不要累倒了。”
曼妮头枕在我的肩上:“嗯,我知道,对了,你打工的通知还没到之前,有空就和雪子到公司学一学好不好?”
“好,听老婆的。”
听到他们俩的对话,连我都被感动了,我都没机会插嘴说话,心想着还是把时间留给他们。
曼妮姊终于上飞机了,大伟直到飞机飞到白云端看不到了才死心。
一连三天很快的过去,我和大伟的交谈很平常,我回到家也做自己该做的事,大伟除了打篮球、慢跑外生活也规律。
今天和平常一样准时到家正准备着晚餐,已经快六点了大伟出去打篮球还没回家,忽然被手机的响铃吓了一跳,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喂,雪子!”
手机那头传来大伟的声音:“我打篮球不小心受伤了逢了五针,现在在恩主公医院,你到客厅的置物柜拿我的皮夹,里面有健保卡和钱来医院接我好吗?我在急诊室等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我听了不知为何会掉下眼泪来?是因为对不起曼妮姊没把大伟照顾好?还是心疼大伟受伤,百感交集匆匆开着车去医院接大伟回来。
我扶着大伟上二楼到他和曼妮姊的卧室让他坐在沙上,我随即到他的衣柜拿了换洗的内衣裤:“走,到浴室去我帮你洗澡,”
我有点像哄小孩般的命令他。
他面有难色的说:“不好吧!我身上那么脏。”
我边扶着他起身往浴室走去边说:“你想太多了吧,那是因为医生有交待伤口不能碰到水,而且你一只手怎么洗?你要是不洗,晚上和曼妮姊msn我怎么向她交代?”
手抬高,我在他面前帮他脱下运动短背心,接下来我自己也脸红心虚的绕到他背后将他的运动短裤和内裤一起脱下,我动作很快的调节莲蓬头的水温从他背后冲洗着:“水会不会太烫?”
他没说话,只是摇摇头回应我。
虽然看过他和曼妮姊做爱时的裸体,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我转过身在他面前:右手抬高,眼睛闭起来,我帮你洗头。
他向孩子般的听我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我洗着他俊秀的脸庞擦干了头,手上倒了些沐浴乳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涂抹到他的下体。
他有些不好意思 连忙用左手捂上。我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把他的左手拿开,在他的生殖器上涂抹,没想到他的阴茎在我手里竟然雄纠纠的硬挺起来。
我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子,不由自主的扭过脸去。马上又绕到他背后,涂抹他宽广结实的背脊,一直往下来到他因运动而结实的臀部。
大腿张开,我边洗着他的会阴边说着,从后面看过去能看到那硬挺挺勃起的阴茎还是孤零零的挺起在他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