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娇对父母当前的境遇有不满,但是念及兄妹间多年的情意以及当年结婚时兄嫂给与的添妆大礼,那娇最终还是将原本准备的厚礼全都带上。
那父那母前一晚就拒绝了钟文轩要回来接他们的提议,说两人身体恢复了可以自行前往。
那宏和孙佳静虽说是钢铁厂和机械厂的双职工,日常收入稳定,厂里福利待遇也不少,可架不住孙佳静耳根子软背着那宏频频贴补娘家弟弟,自家又有两儿一女要养。
突然没了积蓄,那宏的压力陡然增大不少。
孙佳静起初盘算好了手头剩余的钱,想着等过几天两人工资一,眼前的小小危机自然而然解除,必然不会让那宏觉。
可千算万算没算到,那父那母会突然生病住院,更没想到自己借钱的事会东窗事,不仅在小姑子面前露了馅,还损失了管家之权。
要不是今日说了要宴请小姑子一家,那宏是一分钱也不会给她。
拿着钱顶着那宏警告的眼神,孙佳静一大早提篮子出门买菜。
一分钱难死緑林好汉的苦,孙佳静也算是尝到了,想着公婆昨晚的菜,她也不好过于寒酸,咬着牙买了小半斤五花肉。
看着手里的钱瞬间少了大半,孙佳静越想越头疼,越想越绝望,不禁又开始念起了那父那母的好。
那母虽然不工作但是顾家是把好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安排的明明白白,从不用她操半点心。
那父是钢铁厂的资深老师傅,工资待遇比他们夫妻俩加起来都高,除了给那母看病买药,自个儿最多抽个旱烟、喝点小酒,基本上没有额外的开销。
所有的工资全都补贴在家用、孩子们身上,从来不让他们小夫妻掏一分钱。
想了一圈,孙佳静才现自己当初猪油蒙了心错的有多离谱,她怎么就一步步作天作地将公婆赶出去了呢?
想想自家母亲进门后,活没干多少,尽找理由腿疼腰疼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大包小包往家拎的时候半点看不出有恙。
想着想着孙佳静忍不住摇了摇头,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以她目前的艰难处境,还是想想如何挽回婆家众人的心为上。
就在她神游之时,全然没现孙母就在几步之外偷偷摸摸看她的一举一动。
自然那晚偷溜之后,孙母提心吊胆的等了两天,见女婿没找上门这才放下心,可一时间又没理由回去,只能在家等着。
可自家哪有女婿家住的舒服啊,不光院子大、住得好、吃的也远自家,关键还没人敢使唤她干活。
在自家的待遇恰恰相反,所有的事都落在她身上,关键还不落好。
见孙母搁家闲着,孙父、儿子、儿媳连带着孙子孙女都嫌弃她,一个劲责怪她没用,白吃家里的粮食,最核心的内在是没法从女婿家往家里捎好吃的。
见闺女挎着篮子,从肉摊买了一大块肉,准眼逛到蔬菜摊挑挑拣拣,一扭头还去了水果、糕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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