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孩子这事,棠华最终还是没有下决定——他是有许多顾虑的。
“没事的,柔儿这几天准备就是了。这次不想,下次也能用上。若是想了,时候到就能怀了。”
远方的爆竹声响,终于能在小院里听见了。
只不过连天干炮的两人,已经昏昏欲睡。
等棠华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柔芷醒的要早些,给他准备了一份糕点垫垫肚子。
糕点是柔芷亲自做的,和以前相比她的厨艺已经好了很多。
“嗯,很好吃。还有吗?”
入口软糯,唇齿留香。就是个头小点,一盘很快就吃完了。
“还有的。多吃点。”
柔芷足足准备了十盘,棠华也是能吃,十盘糕点被他一扫而空后才满意的打起饱嗝。
“这味道,真……真不错,就是……柔芷你……你怎么还……还漂移呢?”棠华要站起,脚步却十分虚浮,歪歪斜斜的。
“我……夫人,躲着我啊。”
“我没躲着你,只是糕点里用的是酒。你乱向了而已。”
柔芷在制作糕点时,用的是酒水混合物面外加韧皮锁水。
十盘糕点里藏着的酒已经可以醉倒一个老酒鬼了。
更别提滴酒不沾的棠华不知不觉间让半斤白酒进了肚子,能正常走路才是怪事呢。
棠华迷迷糊糊的听不进去柔芷的回答,也不去想妻子为何要这么做。
至于柔芷为何如此,她笑笑不语。
转头走到客厅。
把被捆成大闸蟹的莜芷扔进了卧房。
莜芷刚得松绑想逃却现房门紧闭,逃离无方。
房间里除了自己就是醉醺醺的姐夫。
而在他看到自己的那一刻,手腕上的紧箍就开始箍紧。
“姐……姐夫,我……晚上好啊。”
如此境地下,莜芷也只能尴尬的打招呼。
若说为何莜芷会出现在此处,还要追溯到下午。
柔芷醒后穿好衣服去了莜芷的小院,那时还在床上休息的莜芷被突然造访。
柔芷也没说什么。
而是先问了三个问题:
“下人为什么要恭敬你?他们本该如此吗?”
“他们为何要依顺你?本该如此吗?”
“为何不反对你,本该如此吗?”
莜芷被问的一愣一愣的,这三个无厘头的问题让她觉得没谱。于是便顺着自己的思想回答的是。
得到答案的柔芷二话不说就给莜芷绑起来带走了,莜芷试着挣扎,可奈何柔芷的武艺远比她高,在她面前那点动作简直无力至极。
回到现在,莜芷那声尴尬的招呼换来的只有缩的更紧的紧箍。
“好你妈,又是你。何莜芷。”
手腕上压迫皮肤和血管的疼痛让莜芷痛的大叫一声,脚一个不稳就摔在了地上。
她哭着仰视醉乎乎的棠华,往常他一看到自己就算一副冰冷的样子,但在今天她看到了实打实的厌恶与仇恨。
“姐夫,啊啊啊——”
紧箍收的更紧了,那种挤碎血管的威力再次实打实的落在了样莜芷身上,让她痛苦的胡乱扑腾。
棠华也看着烦,用手指着她,带着满嘴酒气质问道:“疼,喊你妈的疼?你给老子踹翻在地上,那滚烫的茶水泼我身上时,我喊疼了吗?”
莜芷忍着疼痛,艰难的回答道:“我,我只是因为姐夫……对姐姐……不好啊——啊!”
疼痛更加厉害,因为棠华听到这样的届时变得更加生气了。
他一脚踹在莜芷身上,咆哮着告诉她:“你他妈不知道私通是个什么样的罪我可以告诉你,一人背着丈夫私通他人,全娘家一起跟着身败名裂。我把她扭送官府配蛮夷之地或者卖青楼死契不得赎身都没人说我的不是。我念在本是强行撮合婚配没有追究,板子和木杖都是你妈送来的,你他妈一脚踹我身上。你贱不贱啊!”
棠华心中恶念更甚,紧箍自然也勒的更紧。莜芷忍受不住大声哀嚎,却把棠华激的更怒。
莜芷自知紧箍不可能挣脱,躺在地上求饶道:“姐夫……绕我吧。”求饶没有作用,换来的是棠华更狠的一脚。
“姐夫?你有姐夫吗?谁把我比作一个下人来着?何府里没有第二个叫莜芷的母狗了吧。老子……嗝……新婚第二天。你他妈就这副语气啊。我……我他妈是卖身进来的你何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