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杜若更加羞愧,她闭着眼睛不去面对直到下巴上的力量消失。
再睁开眼,棠华指了指自己的裆部命令她:“想要吃就自己拿出来。自己骚还不主动点,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杜若说不出话,默默的解开棠华的裤带将那硕大的龙根释放出来,那么大的东西,饶是第二次见到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双唇轻触龟头,然后慢慢进入,从齿间、舌尖、舌叶、舌根再到小舌,直至进入狭窄紧实的软腔,杜若娴熟的技巧刺激着钟铭阳器从前到后的每一寸,吞吐之间让他欲罢不能。
“你还真是个骚货,这么会伺候男人。”
既是贬低也是夸奖,这让杜若隐隐有些受用。
尽管还在想着保持仪态不要堕落,但口舌上的功夫更加卖力了,毕竟是两度为人母,床上功夫肯定比两个女儿娴熟。
再加上这阳具着实大而坚挺,她隐隐之中也觉着喜欢。
口了足足两刻钟,棠华才把浓厚的白水迸射在她喉咙深处,要么吞咽进胃里,要么倒着回到出现在口中被喝掉。
那股精液味让杜若有些上头,双腿一瘫坐在蒲团上。
“岳母大人可真是天生淫骨,这么快就乐在其中了。要知道柔芷那丫头从嫁给我到初夜,可是用了一年半呢。”
棠华随口一说,本来还在被口射余韵的杜若立马回过神来。她可从来不知道这档子事。
“什么?柔芷那丫头新婚的时候没和你做过?”
“不然呢?当初我过门虽不说高高兴兴,但也想着好好过日子。可何府一家四口,我那个岳父不当我一家是人,年夜饭也不让我上桌。你这个岳母暗地里算计我,让我承担明着暗着的风险。我那小姨子对我恶语相向,仗着你们的庇护对我拳脚相向。还有柔芷新婚一顿劈头盖脸,最后分被子睡,婚后的日子我睡的是厢房,直到复合。”
提到这个,棠华也是一口气的诉苦。这些听的杜若心里不是滋味,即便是入赘也是夫妻,连夫妻和鸣都没有简直是一个辱没门庭的笑话。
“对不起,何家亏欠的你。”
这是杜若第一次明白自己的错,第一次明白何家对待棠华是何等的糟糕。
棠华推倒杜若,将自己的阳器挤入杜若那紧致又已润湿的小穴。
一边抽插一边和她讲话:“说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呢?到底是旁观者的感慨,父亲行走半生却足不了妻儿的温饱。这样的武林多么可悲。我今天在这里操你,不是为了泄愤。我以后想操你了,你随时都得给我光着腚等着,以后别给我穿内裤了!”
棠华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让本就在风雨中飘摇的的杜若无助的扶着棺材的两角颤抖,子宫也在一次一次的轰击中变得无比软烂。
插到一半,棠华将她翻面并抓着她站起,改为后入式冲刺。
“爽吗?”
“爽……好久没有这样的……感……感觉了。”
杜若觉得自己的脑袋有无数闪电划过,穴里有一把锤子在不断锤击她的子宫,身体各处都使不上力气,大脑强迫喉咙出呜咽的声音。
棠华怒吼一声道:“是你引诱我的,别想玩完一次就装什么贤良。说到底你就是个荡妇给我接好了。”
再一次的中出,哪种被灌满宫的感觉再一次归来。
棠华射完后把阳根留在体内,擦去杜若嘴角的涎水,随后抱着她让她趴到棺材边上,从这里能看到何父的遗体。
他紧闭着双目,就像睡着而不知妻子被人偷去的丈夫……如果长眠也算睡,那么这也算对。
“为名为利,登上武林高位。忘记了剑士的初心,最后又因为名利而丧于人手,最终连妻女都保不全。要是没了我,怕不是都被卖为了营妓。”
棠华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棺材里的何父,对他也是对杜若说下了感言。
同时留在她体内的肉棍开始活动,让刚缓过来的杜若只能连连求饶。
当然得不到放过,棠华反而还更起劲了。
“你对着他说。我和他谁更强?”
“你……你……啊啊啊……”
“你对着他说。”
被操的抖如筛糠的杜若只能趴着棺材,颤声道:“是……姑爷……夫君,是姑爷……你明明有我了还找外室,你……你还……不举……呃呃呃。”
“我和他谁操你更舒服?”
“姑爷,你……没有姑爷的大。没有他……的持久……我……和他更……舒服。”
“那么,你既然都给他生了两个女儿,那我要你生儿子你答不答应。”
“我……我不知道。”
“快说!”
“呜……呜呜”
玩得尽兴的棠华本以为杜若是被操的爽了,但后面隐约察觉这呜呜声不正常,仔细瞧却是杜若被自己的问题逼哭了。
此刻也顾不得征服不征服,他一改粗暴,而是用宽阔的胸膛拥着杜若,下体也改为缓慢的活动。
“不要哭不要哭,不想说咱就不说。”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杜若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大哭道:“他嫌弃我,因为我没生儿子。我能不能生儿子,我也不知道。不非要儿子的话,我都给你生,只要你不嫌弃我。”
“好啦好啦,逗逗你。”
愿意生育是女人的心沦陷的最后一步,杜若再也不抵触棠华的玩弄了。“哦?妈妈和夫君玩的好野呢,莜芷咱得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