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芷再甩给她一个嘴巴,厉声警告道:“莜芷你的脾气给我改掉,谁教你这么和你姐夫说话的?嘴巴干净点!”
“姐姐,你!呜呜……”
莜芷气不过,径直离开了。
走一路哭一路,人都看不见了还能听到哭声。
留下的两个人里,棠华没说一句话,径直从柔芷身旁离去,柔芷留着眼泪又憋了回去。
虽然自己为她出头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可它没资格哭。
晚上,回到厢房休息的棠华听到了敲门声。打开房门去看就是柔芷,让他意外的是柔芷进门后掀去外套,露出了赤裸的雪白娇躯跪在他面前。
“你哪门子疯?”
“我……为丈夫侍寝,想和相公欢好。”
棠华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也不在乎她怎么想。
他不耐烦的回复:“不需要,滚。”
“我知道我错了,给我个机会。证明我是真的爱你。好吗?”
“我不需要一个婊子的爱,太廉价。”
“我能证明……”
“不想听。”
这句话下去让柔芷的眼神变得暗淡,她落寞的道:“怎样能让我证明?”棠华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告诉她:“紧箍下忍受两刻钟,若你撑过去便给你一次机会。”
柔芷答应,棠华动念。
紧箍分成七份,手腕脚腕各一个,双乳阴蒂各一个。
七箍同时箍紧,一瞬间潮水般的疼痛与恐惧涌入大脑,第二刻便疼的打挺。
手腕脚腕处压的最狠,血管被压的封闭。
乳头涨红阴蒂也被勒的变形。
第一刻钟才过一半便叫哑了嗓子,一刻钟结束当场失禁,尿水如潮喷涌。
第二刻钟时身体报危,结束时已经是意识都快消失了。
“说吧。”
等她恢复过来,棠华给了她一次机会。
柔芷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下定决心道:“我犯下错误,对夫君不忠。以后再说自己为丈夫守贞自知无人可信。如此我愿毁去性器,愿夫君为女子去势。”
盒子打开,是柔芷炼化宝剑铸造的去势三件套:剜阴蒂用的锥子,切乳用的刀和烫毁阴道用的烙棍。
这三样东西用在身上后,柔芷便是实打实的女太监,虽能保住生育,但再与他人行房已不可能。
(女性的阴蒂和男性的二弟是同源物,不过只有头端出露,除去整个阴蒂就要深挖。)
对于棠华来说,柔芷在他回家前后完全是两个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柔芷宁愿把自己割掉也要表达自己的忠心,或许她真的悔改了,但在此之前他必须试试。
“跪着,我不会绑你。你随时可以走。”
棠华拿起小刀,那切乳刀被打磨的异常锋利。柔芷跪在地上双手背到身后,看着闪寒光的刀锋心中毛。
“要不要走?”
柔芷摇头,反倒挺直身体。
她不是世之人,不可能不害怕生切奶头的痛苦。
可若能挽救自己失败的婚姻,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她该着的……她没资格害怕。
“托着自己的奶子,我没手扶着它。”
柔芷照做。
这种别人要切自己身体自己却还要配合着给他方便的感觉居然莫名的有些刺激。
棠华擦好小刀,揪住她的乳头,明晃晃的刀光让她不敢面对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刀落下。
可许久后依旧没有疼痛从胸前传来。
有的只是冰凉的金属贴在皮肤上后快离开,伴随着什么东西落的咣当声。
柔芷睁眼一看,那把原本给她去势的小刀已经被扔在了地上。
棠华如释重负,眼神中带着些欣喜与宽恕,不觉之中带着那夫君特有的威严。
“侍寝吧。”
夫妻相睦,锦瑟和弦。
本是新婚之夜洞房之时的欢爱,可这对孽缘消昃的夫妻来到这一步,却是足足一年。
但有道是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尤其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