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蒂亚死后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那些肮脏的在小巷里求生的日子变成了他的禁忌。
“他假惺惺地把我救下来,然后又把我丢在这个鬼地方!这是他自找的!”
诺亚歇斯底里地喊着,退后两步,突然笑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想出风头,和那个傻子一样,那就让你知道出风头的下场吧,呵呵呵。”
恍恍惚惚间,安瑟看到诺亚开始松开腰带,露出了粗大肮脏的肉棒。
她咳出一大口鲜血。
他,他想……
“你不能这样……诺亚……我是安瑟,我是安瑟啊,你以前还叫我姐姐的……我是安瑟姐姐啊……”
她有气无力地说着,涣散的瞳孔只能让她勉强看清诺亚的动作。
这个被她当成弟弟的骑士,此时竟然想要把她强奸了。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那个喊她安瑟姐姐的小男孩,把她按在墙上,暴力地撕裂了她的肉体。
那根他以前会不在意地露出来在田埂边撒尿的小鸡鸡,如今长成了粗大的肉棒,顶着她的双腿间,滚烫强硬地撑开她的小穴,插进了阴道里。
他们的胯下贴合在一起,肉棒整根没入其中,在她的哀嚎中开始进进出出地大力抽插起来。
哪怕她为了生存,早已是千人骑的烂货,不再是那个抱着洛蒂亚的大腿求学的武痴安瑟,她也无法接受被自己当成弟弟的人这样侵犯,看着弟弟的肉棒在自己的双腿间抽插,每次撞击都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要……诺亚,不要……”
“安瑟。”
“安瑟……”
“安瑟!……”
……
……
洛蒂亚拼了命地撕扯麻绳,用嘴咬,用手拽,手掌被勒出一道道的血痕。
但她仿佛没有痛感,只是麻木地拽着。
在卡莱德斯的寒风中,她的头开始逐渐疼痛起来。
在她的眼中,被绑在灯柱上的安瑟在闪烁中扭曲了,变成了一个又一个她认识的士兵,被绑在木架上等待处刑,对着她咧嘴笑着。
为了人类的荣誉。为了特洛伊王国。
他们无声呐喊,深陷在十三年前那场被人遗忘的惨绝人寰的战争中。
最后面容又缓缓扭曲,变成了安瑟的模样。
麻绳断裂,洛蒂亚手上血流如注。
安瑟掉在她怀中,洛蒂亚被撞得踉跄倒地,顾不上疼痛,把安瑟抱在臂弯中,手放在她的左乳处,试图感受心脏的跳动。
很微弱。
“不要死……不要死……”
洛蒂亚喃喃着,从斗篷上撕下布条塞进安瑟的伤口里,背着她摇摇晃晃地跑向教堂。
不能让她死去。
“琴恩……师傅……”
安瑟带着血腥味的气音吹过她的耳垂。
洛蒂亚敲开教堂的门,跪在地上,乞求睡眼惺忪的老牧师的怜悯。
“希望渺茫。”
老牧师替她包扎了伤口,用圣水洗净她的身体,又给洛蒂亚拿来衣服,没有收走她的钱袋。
“她现在半死不活了。我能止住血,但是啊……”
他撬开安瑟的嘴,摇摇头,“她吞下了二十倍剂量的蓝月草,就算醒来,也会在痛苦的毒瘾中成为废人,缓缓死去。别说拿剑,就连自己生活都做不到。”
“我啊,已经老了。我也没有钱,钱都在主教那里……如果没有好心人救济,我也早就饿死了。”
老牧师苦笑着,“我建议你带她去找顶级的治疗师。但恐怕,价格不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