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轩交代了一下公司的事务后就抱着莫婉清坐车去了医院。
本来莫婉清只想着买瓶红花油就回家,擦几天就好了,可张文轩一定要开个单人病房,目的不言而喻,张文轩趴在莫婉清的娇躯上,红着眼眸说道:“小妖精,把主人的火勾起来了就想一走了之吗?”
张文轩看着身下这个真心爱上自己的女人,哑着声音道:“自己把腿抱到头顶,不然我怕伤到你。”
莫婉清绯红着玉颜道:“婉奴小母狗知道了。”
张文轩脱下莫婉清病号服的扣子,正当莫婉清要执行命令时,突然捂嘴娇笑着往张文轩的耳中吹了口热气道:“主人爸爸,母狗女儿的包里有一双备用的黑丝哦~~”
张文轩顿时阴茎胀如神铁,拿过一旁莫婉清随身携带的包,找出那条未开封的黑丝,帮莫婉清穿在修长白嫩的光洁玉腿上,精致完美的玉足朦胧中透着少女青春的气息。
莫婉清乖乖地将自己这双足以令无数男人疯狂的黑丝玉腿分开抱在了两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变成女人后最宝贵的地方献给了眼前这个由爱生恨的男人,她只有这具身体能留住他的半颗心吧,只要半颗,她不再想抢母亲的那一半了……
粗烫如同钢铁般坚硬的阴茎抵住少女的名器阴道,阴茎带着粗糙的丝袜一点点捋平的九曲羊肠穴,少女只觉得深深埋藏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中的花径被贯通穿插,好似要捅向她的芳心一样。
“昊哥,你看你的小腹被主人爸爸的粗壮阴茎给撑的满满的了哦。”
张文轩不紧不慢的缓缓推进开拓着彻底属于他的名器阴道,莫婉清抬起水润的眼眸一眼就看到自己被柔顺黑丝紧紧包裹的小腹被张文轩的阴茎撑得胀起一条狰狞的阴茎形状,不由得又羞又臊,随着龟头轻轻亲吻着莫婉清羞涩的子宫颈,莫婉清努力放松自己的黑丝臀瓣和花心嫩肉,十根包裹在黑丝中的玉趾收缩绽放,终于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又一次重返属于她的净土领地。
莫婉清再也忍不住压抑的绝妙呻吟,紧闭的美眸流出一滴清泪,从今往后只有一个是张文轩私人物品的莫婉清的女人,曾经那清晰的莫文昊的样子愈的模糊,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声对不起,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张文轩与她的性爱之中。
这条弹性极好的黑丝包裹着阴茎不断进出穿梭着莫婉清的阴道,子宫颈,子宫腔,黑丝的摩擦不光让张文轩觉得阴道愈紧窄,莫婉清的阴道子宫的敏感度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
“啊啊……婉奴小母狗……要……要疯了,怎么可……可以是这样的感觉……嗯……主人爸爸……用力用力……肏死你的母狗女儿……”
莫婉清不敢大声浪叫,只能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呻吟。
张文轩疯狂扭摆着腰胯带动着阴茎让莫婉清彻底铭记下这幸福的一刻,病床被两人的动作压迫地出悲惨的嘎吱嘎吱的哀吟。
“婉清,大声叫出来……我刚才和护士问过了,这间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
“坏……坏主人,这不是让人知道我们在做……做这种事了吗?”
张文轩阴茎抽插穿梭的度放慢,龟头磨着花心坏笑道:“别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啊?不说的话,主人爸爸就不给昊哥最喜欢的阴茎吃。”
张文轩用仿佛逗小朋友一样的语气说着淫秽的话语。
莫婉清潮红着俏脸闭着眼眸大声道:“主人爸爸在和婉奴小母狗做……做爱。”
“小母狗可是不会说人话的。”
莫婉清纠结了一两秒后红着脸张开红唇学起了狗叫“汪汪汪……汪汪……”
张文轩粗暴地扯开莫婉清的病号服上衣,露出了那件莫婉清穿在身上的露乳头的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
“小母狗可真骚啊,穿这么骚的内衣勾引男人。”
莫婉清又羞又急可不能说人话只能出带着娇嗔的小狗呜咽声。
张文轩让莫婉清放开自己的黑丝玉腿,让她自己揉自己的雪嫩玉乳,而他则是爱怜地将没有受伤的那只玉足吃进了嘴里,这一举动让莫婉清很是感动,虽说她的脚也没少被张文轩玩弄啃吃,可仍旧如此痴迷。
随即开口道:“主人……主人爸爸,婉奴小母狗的脚脏,别……别吃。嗯……呼,呀好痒哈哈……”
张文轩吐出玉足轻笑道:“脏什么,刚才我不是给你洗了小脚吗?就算不洗,我也不会嫌弃我的女人的脚的,这么完美的小脚我看你每次走路都心疼。”
莫婉清红着眼眶流泪道:“文轩你不但不嫌弃我是男人变的女人,还帮我那么多次对我这么好,我只能用我的身心回报你了,只求你不要抛弃我,婉奴小母狗一定乖乖听主人爸爸的话,汪……汪汪……汪。”
张文轩无奈地俯身将莫婉清美眸中流出的清泪舔进嘴里道:“今晚我会告诉你母亲的一个秘密,现在就让我好好疼爱我的小母狗吧。”
莫婉清吐着粉嫩的玉舌就像真正的母狗求欢一般努力压抑着自己只说小狗的话,她的一整颗芳心如同她的母亲一样彻底母畜犬奴化。
但她知道她不后悔,只要她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那就足够了。
直到张文轩在莫婉清的阴道子宫中射了满满三的时候,二人才一起躺在病床上诉说着情话,张文轩看着莫婉清彻底臣服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最初的决定,都怪自己这被组织那些变态带歪的奇怪xp,最爱的两个女人不应该只是他的母狗性奴,应该是他的爱人妻子。
张文轩宠溺地理了理莫婉清凌乱的清冷短道:“婉清,睡一会吧,一会我带你回家。”
莫婉清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只小手紧紧捏着他的衣角,这一举动让他愈痛恨以前的自己是个多么混蛋的人,为了自己抢走了关心照顾他的母亲,而且自己还是作为他的好兄弟,莫婉清以前根本没有朋友,因为家庭原因性格孤僻在学校不屑于交朋友。
但就是这样的人曾经在他父亲刚出事去世的时候忍受欺凌的同时勇敢站在他的面前挡下了一切,大家都知道莫婉清的背景也就没敢继续欺负他,就这样两人成了朋友兄弟,直到遇到了昊哥的母亲,也就是重生为昊哥母亲的他的去世的父亲张文昌,如果没有“父亲。”
做的饭菜的话,昊哥和他“妈妈。”
也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吧。
可那时的自己只觉得那熟悉的饭菜味道不想就这样只吃一次,他贪婪的想吃到永久,于是卑鄙的他找到了昊哥的死鬼父亲留下的把柄一步步让那味道彻底留在了他的身边。
最后更是恬不知耻地在知道昊哥的母亲体内是他车祸重生后的父亲的灵魂。
不管是谁都会崩溃,但他看着莫晓情欲死欲绝的状态,只能用高强度的侮辱调教和求婚怀孕让莫晓情安定了下来。
想想这一切,自己就是个混蛋啊……
过了一会张文轩给疲惫的莫婉清穿好衣服,抱着怀中熟睡的玉人回到了属于他们三个人的家,一个男人和两个变身女的家……
回到家后,莫晓情已经做好丰盛的晚餐,穿着只有一道轻纱的裸体围裙跪在玄关处等待他的归来,看到这,再次感慨“明明都收复了这对与自己关系匪浅的母女花,可为什么自己没有那么快乐……”
张文轩让莫晓情站起来带着莫婉清去换了衣服,莫晓情有些不明白,她在家里从来不被允许穿上衣服,如今再次换上正常的衣服让她很是别扭。
母女俩等张文轩坐到椅子上后下意识地就要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爬进桌子底下服侍主人。
可这次张文轩叹了口气道:“情儿,婉清都坐在椅子上吃饭吧,今天我们一家人说说我们的这些狗血事。”
母女俩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听着张文轩的心里话,说完后母女俩红着那让他不敢对视的柔弱水眸紧紧地盯着他,莫晓情先颤抖着娇美的嗓音道:“你也知道我曾经是你的父亲?那你为什么还要在知道真相后继续纠缠我,我那时候多么想一死了之你是明白的,要不是你用高强度的淫辱调教给我洗脑强迫我活下来,你终究只是贪恋莫晓情的美妙肉体罢,你现在将无辜的她毁成了这幅连你组织中最下贱的母畜都自愧不如的样子……”
莫晓情狠狠地抹了一把清泪疯狂地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身上被张文轩种下的种种取乐淫行,莫晓情怒吼道:“你看啊,这个女人的乳房本来很美,结果被你穿了乳头铃打了畜生用的催乳针改造成了24小时不停流奶的畸形东西……”
“我身上这些婊子性奴都不敢纹的侮辱淫纹也是你强迫着我纹上去的,还有这阴环……这具身体屁股上的母畜象征,现在你就想这样抛弃我们母女俩是吗?!啊?!张文轩你说话,我张文昌有教过你这些是吗?教你拿别人的把柄威胁别人的母亲做苟且之事,不顾我灵魂上的乱伦让这个无辜的女人变成这幅鬼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