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终生标记以后,靳宜身体除了发烧外没有任何症状,也没感觉现在和标记前有什么区别。
应该……大概、可能、也许没什么区别。
好吧,他承认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
不知道为什么,从醒来到现在,靳宜总忍不住往靳止晏身上瞟。
靳止晏也同样如此,在靳宜放下水杯的下一秒,整个人扑了过来,黏糊糊地讨亲亲。
“哥。”靳止晏把碍事的杯子拿走,嘟起嘴,“亲亲。”
靳宜嫌弃的别过头,“拒绝。”
“哥哥哥哥。”靳止晏捏着靳宜的下巴,把头掰过来,继续嘟着嘴说,“我还在易感期。”
靳宜重新别过头,“谁管你。”
靳止晏:“我哥哥管啊。”
“那你找你哥哥去。”
“哦。”靳止晏起身,干净利落地开门离开,一秒后,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我哥哥在家么?”
靳宜没忍住笑了一声,含笑说:“请进。”
靳止晏推开门,伸进半个身子,在卧室演技拙劣的找了一圈,锁定床上的某人,惊讶道:“原来我的哥哥在这。”
靳宜:“……”
“……快进来。”太丢人了,靳宜没眼看,“让王妈看见了怎么办。”
靳止晏走进来,重复刚刚的动作扑到靳宜身上,嘟起嘴说:“我来找哥哥要亲亲了,哥哥亲亲。”
靳宜敷衍亲了一下,被靳止晏大手拦住,死皮赖脸亲够了本。
靳宜不知道别人终生标记以后是什么变化,他和靳止晏的症状很明显,黏糊的要命。
好像他们不止两天没见,起码得两年。
又结束一场差点擦枪走火的亲吻,靳宜解着靳止晏的睡衣扣子玩,哑声问:“几点了?”
他一直没看手机,直觉告诉不会太早。
“凌晨四点。”
“?”靳宜惊愕抬头,“几点?”
靳止晏又重复一遍。
靳宜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往回赶的时候才刚过下午三点,一路上道路顺畅,二十分钟的路程缩短成了十分钟,回来以后更是没说两句话。
所以……
所以终生标记用了那么久?
还是,嗯……他们做了这么长时间?
靳宜拧眉思索了一会,“王妈没发现吧?”
“王妈没回来。”
靳止晏笑了一下,挺顽劣的笑容,“她打电话给你,我关机了,后来她把电话打到我这边,我说事情还没处理完,让她去隔壁林阿姨家住一天,正好林阿姨前几天问她曲奇饼干怎么做。”
靳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