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弦雅脸上喜色更浓,毫不犹豫的就来到办公桌前,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撅起自己白皙水嫩的丰臀,十分诱惑的摇晃起来,带起阵阵雪色波浪,就如同阳光下的初雪,炫目迷人。
看着这雪色涟漪,方知白心中一动,命令道:“雪儿,待会儿我操我们敬爱的董事长的时候,就拜托你给我们舔舔交合处,我要听到声响,不然,哼哼。”
方知白没有说下去,但是却比说出什么实际的惩罚更让言初雪感到恐惧,她连忙爬到两人的身下,说道:“雪儿明白,请主人放心,雪儿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贱货,我要你扶着我的鸡巴,亲手将我的鸡巴捅进你爱人的骚逼里。”方知白冷笑一声,道。
“你说什么?”言初雪勃然仰头,看着方知白眼里满是恨意,她恨不得亲手撕碎方知白。
可是在方知白冷漠的目光中,她积攒起来的微末胆量被碾压的粉碎,她最终又懦懦地低下了头,道:“是,主人。”
泪光再次翻涌,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眼泪是如此的廉价,这一天里她已经哭了不知道多少回。
可是今天所生的一切,都不如亲手将方知白的鸡巴送到自己爱人的小穴里,更让她感觉到屈辱的了。
跪在地上的言初雪微微挺起身子,但没有高过方知白的鸡巴,她双手高举,托起方知白那混合着两人口水的炽热,慢慢的向着急不可耐的苏弦雅靠近。
以她仰观的视角,正好能清晰的看到两人性器,在她绝望的眼神里,两个人的性器越来越近,她看着自己挚爱的人不住张合着小穴,等待着控制了她们的恶心人的侵犯。
滴落的爱液,散着迷人的芳香,那曾经在她味蕾绽放过的美味,就这般汹涌澎湃,仿佛免费的自来水一般向外流淌着。
她的手颤抖着,却不敢减慢自己的度。
“哦~”终于在苏弦雅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方知白的鸡巴被她亲手放到了自己爱人的小穴里。
看着苏弦雅那满足的样子,言初雪心中一阵绞痛,她多希望自己有能力改变眼前的悲剧。
但是她不但不能改变,还不得不将自己绝美的脸庞仰起,在他们两人的交合处大力吸舔。
在方知白插入的瞬间,大量的淫水儿飞溅,有一部分就落在了她的脸上,只是她不敢擦拭,她就这么开始在两人的交合处工作了起来,嘴里啧啧有声,生怕方知白听不到。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淫液,泪水与爱液混合,已经分不清何处是泪,何处是淫水儿了。
“啊……主人好棒……雅儿……啊啊啊……雅儿好舒服……再……嗯……再用力些……不要……啊……不要怜……怜惜雅儿!”在被插入的瞬间,苏弦雅顿时觉得幸福感爆棚,嘴里出动情的呻吟。
只是这呻吟越来越呢喃不清,她的眼里也由狂热变得迷茫。
渐渐的她的神色又由迷茫转向了恐惧,那粗重的喘息声,那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炽热铁棒,让她感觉到起一阵阵的反胃,苏弦雅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混蛋,你这个玩弄人心的变态,快将你那脏东西拔出来!”
“哼哼,玩弄人心不是你向来最得意的事情吗?我所作所为,均是你所思所想,若说变态,我怎么能和你比?你想我拔出来,那好,我满足你。”说着,方知白向后一退,将那沾满淫液的肉棒抽出来,然后插进言初雪的嘴里,他还没说话,言初雪就乖乖的开始舔上了。
苏弦雅十分诧异,方知白有多恨自己,她比谁都清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她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
而且方知白三番五次的提醒她,这些玩法都是自己提的,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苏弦雅最了解自己的手段,自己的手段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沉思着的苏弦雅忽然感觉下体一热,脑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她满含情欲的眼睛饥渴的盯着方知白,嘴里再次不知廉耻的祈求道:“主人不要雅儿了吗?雅儿母狗好想主人的打狗棒啊,主人快来教训雅儿啊,汪汪汪!”
随着那娇柔妩媚的声音,苏弦雅一下子翻到办公桌上,雪白的玉足高高抬起,露出那粉嫩的肉穴,她单手扒开小穴,一根手指在阴蒂附近打着圈圈。
贝齿轻咬樱唇,一双妩媚的大眼晴直勾勾的盯着方知白,那模样勾人极了。
方知白却不紧不慢的抽出自己的阳具,自从练了册子里面的气功,他的气脉就变得极为悠长,不但精神百倍,而且就连这床上功夫也变得十分高明,这还是他没有去修习里面记载的熬战之法的情况下。
“主人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苏弦雅撒娇道。
方知白脸上带着一丝狠意,他来到桌前,一只手扶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将阳具再次缓慢的插入了苏弦雅的小穴里。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在苏弦雅的小穴里面连续抽插,而是一捅到底,然后连根拔出,这就让苏弦雅真正的陷入了苦乐交融的境地。
“主人……啊……你这混蛋,又来?我……啊……主人别走,雅儿……变态,你不得好死……啊……雅儿要……要爽死了……畜生,我要杀……啊……不要停……狗杂种……快操……王八蛋……”苏弦雅一只腿压在方知白的肩上,仿佛疯癫了一般,一会兴奋难耐,一会咬牙切齿,嘴里吐露出来的声音,也是一时灿然若火,一时冷然若冰。
每当方知白插入,苏弦雅就会立刻清醒过来,而每当方知白的阳具一离开她的小穴,她就又变成那个百般讨好的性奴。
爱恨两极,爱恨两极!
苏弦雅的心就在真实与虚幻,恶心与幸福之间挣扎,她心中幸福的时刻,身体极度空虚,而当她身体得到满足的时候,她的心里又觉得十分恶心。
在这样的颠倒错乱当中,苏弦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可是她又很自豪,因为这世上能打败苏弦雅的,只有她苏弦雅。
“啊……臭……老公……雅儿要去了……啊啊啊!”苏弦雅叫骂了半晌,最终敌不过那越来越汹涌的快感,达到了不曾攀登过的顶峰。
看着瘫软在地的苏弦雅,方知白也一松精关,大量的白浊液体落在她如玉般温润纯洁的身体上,让她如同一块被弄脏的洁白丝绸一般被丢弃在地上。
方知白看着她眼中的绝望,又看了看言初雪眼里的恐惧与驯服,他阴沉的笑了笑,开始下达新的命令,道:“你们听好了,你们不得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将我们的关系透露任何人,也不可以用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我,由于你们是我的财产,所以你们也不能以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自己,你们听明白了吗?”
“是,主人!”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应答道。
从此,两个活生生的人,就成了方知白的附属品,再也没有人权和自由之说,即便是方知白命令她们去死,命令她们杀死最亲最爱的人,她们也无法反抗。
这一切说来残忍,却都是她们自作自受。
正是:
青丝遭火无余烬,赤子流离失旧心。
外道邪心欺正法,咎由自取怨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