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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梦文学>妻子被别人调教番外篇 > 第4章 回家(第2页)

第4章 回家(第2页)

带出去玩的那两天,我没有一秒钟把她当人看过,你老婆被我这么弄爽的,要死要活的,其实不是什么手段怎么样,是你老婆经历了5年的调教,她早就已经是一条彻头彻尾的贱狗了,5年前你老婆还端着,还会害羞,但那是5年前,不是现在。

对了,这段时间你老婆在我那里上班,你前段时间跟我交流的时候,说你老婆在调教的时候是另一个人格,在这方面她始终不愿意跟你有任何交流,因为她想在你这里还保留她贤妻良母的状态,但其实她自己也压抑的蛮辛苦的。

我不太喜欢我调教的贱货还非要去可笑的维持她所谓的别的正常的形象,贱狗就该好好做回贱狗,在老公面前也别装。

兄弟,可能你老婆以后会越来越在你面前表现出骚母狗的样子,你只要去鼓励她,我想她会越来越开心的。

回想下那天晚上在你老婆回到房间,在房间窗户对着我们犯贱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你老婆高潮的很快?

或许你会认为是因为我们在这边看的缘故,但我知道在我们面前被玩时,你老婆并没那么快的高潮,她在你房间能那么快的高潮,很大原因是让你知道了,并且也算是一次在你的面前能够展露了自己压抑了很久的真实模样的机会。

或许是他的这些对话打开了我某些心结,也解了我某些疑惑,坦白说,我并不完全认同他的理论,但总觉得好像很多事情刚刚好被他说对了。

亮逼陈随口又扯了一堆理论:“s其实是用来满足m的需要的,我们只是用自己的经验与手段来满足m所有需要。如果说m应该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想让那些s怎么把自己最大的潜能挖出来!她们与其说是被强迫接受,不如说在她们的内心是在盼望我对她们做出各种各样的,符合她们性癖的调教。你妻子有一个下贱的灵魂,她渴望被羞辱,渴望被像母狗一样的对待,渴望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以最下贱的形象出现,对m的宽容与看不准确,只能让m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快乐!”或许是做惯了s,哪怕面对一个m的合法丈夫,他依然用那套标准调教理论来描绘我妻子内心的不堪。

我突然有点不想聊这个话题,于是随口问了句,兄弟你做什么工作的。

正准备接着长篇大论的亮逼陈被我突然的打断愣了一下,又很快哈哈哈笑着说道:“兄弟,真不好意思,感觉我们应该那么熟悉了,毕竟你老婆作为一条任我玩虐的狗,你居然不知道我干嘛的。兄弟我开了个棋牌室,离你家不远,最近你老婆在我那边帮帮忙,顺便让她骚,还赚点零花钱,当然看兄弟情况,不缺钱,但是这钱是你老婆光屁股赚的,意义不一样的。”这王八蛋,说话还是那么颠三倒四。

“好啦,兄弟,不开玩笑了。嫂子其实是在我那里玩,每个星期有2天下班后,去我那边帮帮忙,安全我能够保证,在我地盘你放心好了。最近拢共去了4次,你老婆叫我不要和你说,不过我马上把地址给你,你以后想去直接过来,星期二和四晚上6点以后来好了,和看门的说找阿亮就行。”

突如其来的正经,让我有点哑然,总觉得坐我对面的男人有无数的面不断切换。

随口就问了他几句经营模式。

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在我旁敲侧击下,基本上理解了所谓的麻将房,其实是一个城中村出租房里的地下小赌场,通过抽头组局赚钱,客源基本上固定,或许由于他拒绝做局,场子里相对干净,基本上不会有杀猪盘出现,口碑不错,客源还相对稳定。

同时我也现,这么一个混不吝的家伙,骨子里也有他坚持的原则与底线,或许,这个是妻子与他相处愿意接纳他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他本来或许想等妻子回来,后来我说妻子与闺蜜去逛街,他当着我的面给妻子打了电话,然后笑嘻嘻的和我说,兄弟我接嫂子去我那里了,嫂子会晚一点回来,兄弟啥时候想来,就过来,我基本上都在。

亮逼陈打完电话就走了,我知道今天妻子大概又会去他所谓的那个场所感受那种她想要的快乐吧,我应该去吗?

还是不去?

或许亮逼陈说的对,我与妻子都应该坦然面对,而这样的面对不是妻子一个人就能做到,我也应该努力的参与妻子的调教中,最起码我应该了解妻子的全部,让她在我面前也能做真正的自己。

但是或许我这样的行为会破坏夫妻间的感情,或许妻子需要的我是一个丈夫的角色,而不要参与到她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是她独立私密的世界。

种种互相矛盾的想法在我的内心戏激烈碰撞着,又看着亮逼陈过来的几段视频,内心更混乱了,胡思乱想中烟不禁就多抽了几根,房间里难得的弥漫起阵阵烟味。

一直到一阵极的敲门声跟着喊着姐夫姐夫的声音,我才把门打开,小静一开门看到一屋子的烟味立马大呼小叫道:“姐夫你咋了,姐一直不许你抽烟,你不知道姐最讨厌烟味。”然后就把屋内所有能打开窗户全部打开,听她的大呼小叫,不到5分钟我就知道她一个人回来的原因。

她们两个在附近商场逛街买衣服,大概逛累了吧,正在吃东西,亮逼陈应该跟妻子通过电话就去找她了,大概亮逼陈的借口就是妻子的同事,然后单位里有事情需要妻子去处理一下,然后妻子就把东西交给小静,让她帮忙拿回家,而她自己就跟着亮逼陈走了。

小静和我说,最近姐帮她蛮多的。

我和小静说:“你姐就属于面冷心热,别看她平时不怎么搭理人不熟悉的人,你跟她那么多年的姐妹,她能帮的都肯定会帮的。”我妻子属于跟别的人相处,并没那么热情,但她认准的几个朋友的话,她都会蛮用心的。

可能从小到大,一直以来属于漂亮的那一种,所以必须要用一个相对冰冷的外壳来保护她不受太多的骚扰。

小静问我今天碰到一个叫阿亮的,我去姐的单位从来没碰到过啊,看他的打扮跟举止,也不是姐单位同事的感觉。

我只能帮妻子打圆场说那个大概是你姐的客户吧,最近你姐管了蛮多事情,大概也比较忙,接触的人会杂一点,小静只能抱怨大周末的还要我妻子去负责这种客户。

小静说总觉得阿亮不应该是我妻子的生活圈里能接触到的人,还有妻子跟阿亮那种熟悉的态度,总觉得她们两个那种隔离感,感觉不应该是能成为那么熟悉的朋友。

小静还说那个人好像不应该是妻子的客户的感觉,说有点粗俗。

跟我说她们两个逛累了,在4楼找了一家饭店,其中妻子接了个电话,好像小心翼翼的,小静也没多问,总觉得会不会是妻子单位的领导妻子对着电话那头说话,好像蛮恭敬的,但说什么听不清楚,妻子走的比较远。

然后跟妻子一起吃了个饭,吃饭的时候妻子有点心不在焉,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不到吧,好像那个叫阿亮的客户也刚刚好在这个商场碰到了,妻子跟她好像远远的聊了几句话,总觉得这个人有点趾高气扬的,然后妻子过来跟小静说,她单位有点事情,可能需要她处理一下,小静义愤填膺的说单位里面那么多人,为什么周末要姐自己亲自出面?

她认为像这样的客户不应该由姐亲自去接待,哎呀,不管了,反正姐叫她把衣服送回来。

等小静走后,我给妻子打电话,果然是忙音,给亮逼陈打电话好像是一个比较嘈杂的地方,然后他说没事,你过几天来看看好了,上次在乡下玩的太过瘾了,你老婆念念不忘,非要我在城里面也给她找一个可以让她光明正大骚的地方,她已经适应几次,顺便给我帮帮忙。

还没把话说完,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有一个问题,现在缠绕在我这里,我到底应该去还是不去,其实这5年时间,我是慢慢的退出他们的调教,而现在仿佛要让我自己加入到这个中间来。

我曾经给自己定位过一个角色,是看客,只在旁边做一个观察者,或许我过去也没有打破这个观察者的设定,我还是那个观察者,只是让妻子不再抗拒我这个观察者的存在吧。

毕竟妻子在亮逼陈所谓的麻将馆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哪怕骗自己说不想知道,但当天晚上做梦居然梦到那个混乱的麻将馆。

梦里面妻子一会儿被光溜溜的吊在麻将馆,被一群打麻将的客人胡乱玩弄,或者梦到妻子光溜溜的钻在麻将桌下面,帮他们一个口交,梦里面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画面,让自己的心永远是处于那种焦灼的矛盾状态。

而当突然惊醒的时候,却再也回忆不起梦里面的具体场景,但我知道我已经做不到不去想,内心所有的情绪都在催促我应该去看一看。

到了下个星期二,我打电话给亮逼陈,问妻子是不是在他那里,他明确告诉我是,我说我过来看看,当这句话说出口时我突然觉得很惊讶。

因为像妻子以前的s,我永远不可能主动跟他提出我想要参与,或许以前的s属于跟妻子两个人私下的游戏,我更不愿意去破坏她们之间的默契。

同时以前的我也习惯了自己作为一个看客的身份,把自己定位的蛮准确,这么多年来也相安无事。

而亮逼陈这样的混不吝,总觉得在这样的人面前端着,好像变得没有什么意义,感觉是一种自我矫情的可笑,当然更多的是一个不放心,因为去乡下那次让我见识到亮逼陈调教方式的不安全,虽然回头想想,看他所有的调教计划并没有让妻子社死,但也始终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

亮逼陈跟我说,哥你要来就来呗,按我上次给你的那个地址直接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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