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感到困惑和愤怒,但我还是继续看着。
没过多久,我的右手就伸进了我的裙子,找到了我的内裤。
大约过了一分钟,马沪深突然大叫他要来了,把她从桶里拉出来,像一堆猪肉一样放在地上。
当他开始抽他巨大的鸡巴时,白玉霓像猫一样敏捷,跳起来转身跪下。
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里,她用双手尽可能多地从脸上抹掉布丁。
然而,马沪深咕哝了一声后,她停下来,急切地把她相对干净的脸呈现给他,完美的时机,马沪深的精液喷涌而出,在她的脸上飞溅。
她就像一个荡妇,她的手平静地放在膝盖上,她的脸向上倾斜,以完全接纳他的馈赠。
完事后,他用鸡巴在她的右脸颊上打了几下,然后塞进了她的嘴里。
当她双手放在腿上,只是用头专心致志地开始吮吸他的阴茎和蛋蛋时,我试图想出该怎么办。
因为现在,我有两个手指在我湿透的老二上,我的选择是有限的。
我是来和他分手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先找点乐子。
事实上,在我和他分手之前,和他再爽一次并不丢人。
所以,当我开始解开我的上衣时,我闯了进来。
虽然他们都转过头来看着我,但他们看到我并不感到惊讶。
直到我脱下我的上衣和胸罩,摆弄着我的裙子,我才意识到马沪深可能无法操我。
据我所知,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他射精了两次。
意识到这一点让我觉得更加失落。
我已经脱了衣服……为了什么?
为了谁?
一旦我的裙子和内裤下来,我跪下,张开我的腿,两个手指塞进我的阴道,认为我可能也让自己开心起来。
看来你的小娜可不是什么三好学生,白玉霓打趣说,她站了起来。
“她是我的娜娜小草莓,”马沪深微笑着说。
过了一会儿,他跪在我面前,轻轻地捧着我赤裸的乳房,在上面弄了一点布丁。
当他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将近两分钟,看着我自娱自乐,他不停地玩我的乳头。
然后,白玉霓蹲在我身后,温柔地开始抚摸我,她的指甲在我的背上上下刮擦。
大约一分钟后,马沪深拿起我正在手淫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喘着气,等着他把我推倒,或者把我的头摁进桶里,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从后面操我的屁眼。
但后来,我注意到他向后伸出手,将手短暂地浸入布丁桶中。
我有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他不会这样做,求你了,不要,我在预期中战栗着。
他把装满黄色东西的手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响亮有力的一巴掌把布丁拍在我的阴道上。
与此同时,他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开始干我。
我太饥渴了,太渴望一次适当的高潮,以至于忽略了他在往我体内塞布丁的事实。
天哪,我真是个堕落的荡妇!
然后,突然,我感觉到白玉霓的食指——也完全被布丁润滑——滑入我的屁眼。
又一次,我太软弱,没有反抗,只是让她手指蹂躏我的后门。
随着我的两个洞被骚扰,我很快开始高潮。
由于在我第一次高潮后他们都没有停止虐待我,我有了第二次高潮……然后是第三次,相隔只有几分钟。
最终,我不得不求他们停下来。
我差一点就昏过去了。
他们轻轻地把我拉出来后,马沪深抱起我,把我抱到沙上,我很快闭上眼睛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这个地方看起来一尘不染。
没有水桶和布丁的迹象,地板上也没有散落的衣服……
白玉霓,脸庞干净得像个教师,但仍然一丝不挂,也在旁边的沙上小憩。马沪深正穿着短裤坐在餐桌旁看书。
当我坐起来时,马沪深小声说:“嘿,瞌睡虫。”
我打了个哈欠,问道:“天哪,我昏迷了多久?”
“大约两个小时,”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