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我敲开了残疾人厕所的门,当妈妈开门时,我看了看手表:好险啊!
只剩一分多钟了……
妈妈飞快地锁上门转身面对我后,我一把抓住她的裙子,硬是从她身上扯了下来;由于没有控制好力道,裙子完全被撕开了,从中间裂开,上面装饰性的纽扣飞舞得满屋子都是。
在妈妈抱怨之前,我抓住她的胸罩,把它撕开,让妈妈下垂的乳头四处跳动。
当她震惊地低头看着她胸罩的碎片时,我的手移到了她的内裤上,一不做二休地也扯掉了内裤。
“你是不是疯了,我没有……”
我没有听,只是把妈妈推坐在马桶上,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拿出我直挺挺的肉棒,几乎是砸开了她的嘴唇和牙齿,塞在了她的嘴里,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两手在空中挥舞,但是她很快就停止了嘟嘟囔囔,开始认真吮吸我的阴茎。
在爸爸给我妈打电话之前,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操我的妈妈。
这正是我要做的。
在让她吸了我的老二一分钟后,我说:“脱掉你的衣服!”
妈妈服从了,把她撕破的衣服扔到了废纸篓里。
“还有鞋。”我说,我用右手扶住我的鸡巴。
妈妈解开她高跟鞋的带子,把它们踢到一边。
“现在脱下你的饰……所有的一切。”我命令道。
妈妈毫不犹豫地摘下手表、耳环、金项链和结婚戒指,把它们都放在右手里,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手台上。
我拿出手帕递给她,说:“擦掉你的妆……给我现真身。”我看着她清理掉眼线、口红、粉底以及她在脸上涂过的任何东西。
她把手帕还给我时,手在颤抖。
我从她手里把它拍了出去,说:“给我他妈的躺下。”
当我看着她蜷缩在瓷砖地板上,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因冷气或是欲望而颤抖时,我开始脱衣服,让自己和她一样赤裸,并问道:“以前有人让你这么干过吗?”
妈妈摇摇头,小声说:“没有人,连你爸爸也没有……”
我脱下我的短裤,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妈妈马上迎合地高抬两腿,把她的下身暴露给我,我低声说:“完全赤裸,没有珠宝,没有化妆……”
我把我的公鸡插入她水淋淋的阴道,继续说:“妈妈,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把我的鸡鸡一直深深地捅进去,尽可能地深,我继续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在我面前,毫无保留,毫无装饰。”
妈妈闭着眼睛,吃力地主动耸动屁股去撞击我的阴茎,她出深深的呻吟,经历了整个欲求不满的航班之后,她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
“你是我的性奴。”我说,她咧嘴大笑,闭着眼睛用力点点头,像是满足了一下孩子无礼的吵闹。
“重复一遍!我想听。”我焦急地低声说,然后开始加快抽插的度。
“我是你的性奴。”妈妈强忍住笑,享受着身体的快感,声音颤抖地说。
“说我的全名,还有你的名字。快点。”我伸手拧她的乳头,而妈妈半是疼痛,半是享受地呜咽着按照我的要求说道,“我是宝贝儿子的性奴,妈妈白玉霓是儿子马沪深的性奴,白玉霓是马沪深的性奴,马沪深是白玉霓的主人,啊啊啊啊啊,不要停。”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只好捂住了她的嘴,而她还在含糊不清地重复着这些话。
于是我只好让她闭嘴。
妈妈不停地扭动身体,当她从我的身上滑下来时,她的手徒劳地摸着墙壁和马桶,试图抓住什么东西,刚才弓着身体抱住我让她体力不支了,但是她还是想调整到一个好的位置让自己能够舒服地被我操。
妈妈抬起她的腿,尽可能地张开,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尽可能用力和深入地干她。
我不停地干着她,直到她有了差不多三次高潮,耗尽了她的体力和精力,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停下来吧,宝贝,妈妈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我太舒服了,我已经够了,啊啊啊,求你了宝贝,停下来吧,我怕时间不够了,再拖下去,你爸会现的。”
我毫不理会,任由妈妈的阴道变得干涸,抽插让她疼得倒吸冷气,我等到自己感觉要来了之后,才站了起来,向前迈出了一大步,蹲在她的脸上,手淫我悸动的鸡巴。
“说你要。”我呻吟着。
“我要,我要,给我,快给我!”妈妈气喘吁吁地说。
“你他妈的快射到我脸上!”
我觉得我的球刺痛,用力加快了我的手,准备冲刺,而妈妈也在鼓励地说着下流话来鼓劲。
“喷在我的脸上,我什么都不在乎,用你的精液给我洗脸!”妈妈气喘吁吁地说。
这就做到了,当妈妈张开嘴,闭上眼睛时,我在她的脸上爆炸了,我的拳头砰地砸在墙上。
当我完成后,我把瘫软无力的妈妈一个人留在卫生间里,她蜷成一团,说让我去找爸爸,说她晕机呕吐了,吐得全身都是,她需要换衣服,爸爸此时已经在排队过入境安检了,好在妈妈的箱子还没有上传送带,我给妈妈送去一些新衣服后,她慢吞吞地换好衣服,由我搀扶着走出卫生间,带着真实无比的呕吐状态完成了入境。
在爸爸温柔的搂抱下,我们甚至还得到了好心人帮助,没有排队就先上了出租车回家。
妈妈和爸爸花了一天时间打开行李,买了些杂货,而我去了柳娜家。
我的小可爱显然想我了,因为我一天之内毫不费力地让她爽了三次。
先,她给我口交,甚至还吞下了我的精液。
几个小时后,她让我以狗交的方式从后面干了她,最后,又过了几个小时,她说她实在是累了,但是愿意给我打飞机,让我在她穿着黑丝的腿上射了,我们躺在床上互相亲吻,柳娜还没完成考试所以没法跟我回家,她一直吻我向我道歉。
回家的路上,我意识到柳娜可能对没能和我的家人一起度假的事情感到内疚,毕竟我爸妈已经默认了她是儿媳妇了,这只是她想补偿我的一种方式;此外,即使我干了柳娜三次,我的下体还是渴望妈妈。
我绝不可能饶过她!
当我回家的时候,我的身体和内心已经再次被点燃,并决心向妈妈展示,她仍然是我的个人物品,一个中年情妇,尽管我们的假期现在已经完全结束了。
我进屋的时候刚过晚上11点,但他们房间的灯已经熄了;显然爸爸妈妈已经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