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天,趁着家主去公司,叶红袖不出意料地狠狠虐了二丫一顿方才消解心中之气。
但没想到褚良辰似乎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当晚便唤来三丫侍寝,依旧将叶红袖打落成奴下奴狠狠羞辱,第三天则轮换成了大丫。
好在他还有点儿人性,没有将四位侍女拉到床上命妻奴服侍。
可怜的叶红袖,白天是高高在上的当家主母、豪门贵妇,夜里则成了最下贱的奴下奴饱受女奴们的羞辱。
m天赋极强的她也从这种屈辱中唤起了更多的奴性,抗拒之心越来越少,竟是逐渐沉迷其中。
特别是舔食着侍寝女奴肛门中的家主精液时,股股腥臭直冲鼻端,这种羞辱往往能令她当场便达到一次小高潮。
不过白天穿回衣服后,前一夜的羞愤、嫉妒之心逐渐回归,灼烧得她五内俱焚,唯有狠狠凌虐昨夜的侍寝女奴才能泄出来。
这种施虐和受虐双双臻于极端的情形,正是褚良辰所乐于看到的,只要求妻子不准将女奴弄出严重的伤痕来。
这天早晨,回想着昨夜自己被命令一边舔着二丫脸上和奶子上的精液,一边大声叫她好妈妈之际,对方的那种嘲弄讥讽眼神——你只是比我更低贱的奴下奴,用亿贯家财才换来一个奴下奴身份的贱货,主人更爱的明明是我才对,我才是唯一为他生下儿子的女奴!
想到这里叶红袖不由怒火中烧,要知道唯有二丫才会不顾虑白天的报复如此羞辱嘲弄与她。
愤怒中的叶红袖找出某位暗网sm高手收费后帮她设计的顶级虐奴项目,准备狠狠地在情敌身上使用一番。
半小时后,二丫被拘束在一张金属老虎凳上,她的上身背靠金属板呈竖直状严厉被反绑,双腿并排捆绑放在水平的金属凳面上,膝盖上方则被绳索严厉拘束在板面上。
虽然猜到自己即将被女主人用老虎凳狠狠折磨,但二丫并不惊慌,要知道家主才是这里的天!
借对方个熊心豹子胆,这骚婊子也不敢真将自己弄残弄瘸了。
至于痛苦,成奴这些天来饱尝皮肉之苦,说句不好听的,自己已是被打皮了。
毕竟褚良辰不允许妻奴真的将女奴打到皮开肉绽难以愈合,那么还害怕什么呢?
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呗。
说起来,自己也慢慢习惯了做为终生女奴的生活,隔三差五便被前夫宠爱一回,还能顺带享受一夜欺辱叶红袖的快感,每天能喂褚思君吃上两回奶,这样的生活可比海豚岛好多了!
反正大家都是褚良辰的女奴,风水轮流转,谁知道未来会怎样呢?
见情敌满脸不以为意的表情,叶红袖从鼻孔中冷哼一声,命令身后的两位女仆道:“将虐足器给她装上,我到要看看这小婊子一会儿会乐成怎样。”
春杏和夏桃取出两只金属拘束具,用细绳将它安装在二丫的两只38码的脚丫子上,金属和坚韧的细绳剥夺了女奴脚趾乃至脚掌全部的运动能力,每一根脚趾的根部都被仔细捆绑后拉紧固定在支架上。
此时的叶红袖若是想虐足,二丫将连一点儿抵抗能力都没有,她一时间有些慌乱起来。
叶红袖笑意怏然道:“我知道你这小婊子最近是越来越抗揍了,当然,你我都知道,我并不能真的将你打出血留下大面积伤痕来,而你最害怕的穿刺也必须经过家主的同意,因此侍寝时你才会越来越有恃无恐地挑衅我。不过我总算请专家找到了几个惩罚像你这样的坏女奴方法,嘛~看上去就感觉好变态好刺激,希望你会喜欢上它们。春杏夏桃,给二丫上块砖开开腿,再将虐足机打开。”
女仆们老实听话,先给二丫脚后跟处垫了一块金属砖,令她膝盖略微有些反向弯折隐隐作痛,再将两只潮湿的滚轮状小刷子安装在虐足器上,随即开动。
二丫只觉这两只刷子边高转动边上下运动,将某种粘稠的液体细细涂抹在自己脚心脚掌上,同时柔软地刷毛还不断骚挠着自己的脚心脚底板,带来阵阵难熬的痒意。
很快,她便忍耐不住,从巨大的口环后面出了抑制不住地大笑来。
她想通过蜷缩脚掌或者摆动双脚来逃避这可怕的挠痒,但严厉的拘束令她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唯有强行忍耐。
叶红袖笑道:“刷子内存的刺激精油能用一个小时,我们一小时之后再见。”说完便带着两位女仆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绝望的二丫不断哀嚎:天哪,这要忍受一个小时!
我会笑死的!
而周围进行常规调教的大丫和三丫均不敢声,只装作自己不存在。
一小时后,叶红袖带着女仆回来,此时的二丫鼻涕眼泪流遍满脸满身,全身也汗出如浆,整个人陷入崩溃的边缘。
停下机器,命女仆用热毛巾为二丫擦脸擦身,又喂她喝下一碗温热的糖盐水。
待其休息了片刻后,叶红袖看着前情敌的眼睛问道:“以后还敢挑衅我么?”
二丫浑身冒着汗,身上热气腾腾,慌忙摇头并哼出“嗯嗯~”的声音,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见她服软,叶红袖出“嗤嗤”的坏笑,“你可能觉得已经惩罚够了……”她说道,“然而实际上还远远不够。”说完这句,她脱下脚上穿了三天的厚丝袜,用力塞入对方口环中。
无需多言,一个眼神春杏夏桃就知道该干什么了,她们也脱下自己连续穿了多天的厚丝袜,一起塞入二丫的口中,再用胶带一圈圈将堵口物勒紧。
在二丫绝望以及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叶红袖干脆不顾贵妇仪态,脱下内裤套在情敌头上,令她陷入了恐怖的黑暗中。
在被戴上耳机,蒙上更多的内裤之前,她能听见对方吩咐道:“给二丫打一针伊甸园,还有挂上营养剂,每隔一小时喂水并休息十分钟,不准她排泄,憋不住就在刑具上失禁好了,虐足器要一直开到晚上1o点,我要让她好好长长记性!对了,差点儿忘了,再加一块砖!”
黑暗中,除了绳子拘束和膝盖反关节弯曲带来的肉体痛苦和脚心处无休无止的瘙痒外,还有耳机中不断播放的洗脑音频:“我是一只贱婊女奴,我的身体和心灵永远属于褚良辰和叶红袖夫妇。叶红袖是我的女主人,我的女神,我绝不能冒犯她。女主人的脚是上天赐予我的珍贵礼物,我要心怀感激地侍奉她。我的脚丫子和乳房则是主人们的宝贵财产,未经允许我不能触碰它们。我的身体永远属于女主人,未经允许绝不可以高潮……”
在一整天的虐足洗脑中,一次次因为狂笑将胃容物翻上咽喉的二丫,又一次次地被迫将它们咽回去。
口鼻中满溢着女主人跟女仆的脚韵之味,开始令她恶心,渐渐地却令她着迷。
混合在营养剂中的高档春药无声无息中将她唤起,驱使她蠕动着自身的捆绑,绳子和金属凳出“咔咔”声。
她漂亮的乳房微微颤动,小樱桃也硬的象河边的小卵石,就连才安上没几天的阴蒂笼也越翘越高,带动顶部的阴蒂铃出阵阵风流之音……
夜里入睡前,出现在叶红袖眼中的是一只肢体扭曲红肿、面容疲惫憔悴,但神情却恭顺热忱的丑兮兮的小女奴。
得到松绑的二丫第一时间便扑上来将舌头伸出口环去卖力低舔女主人的脚趾。
叶红袖一边因为脚趾的瘙痒笑出声来,一边用它们玩弄着二丫的娇嫩小舌。
她漫不经心地用一种柔和语气说道:“记住,我的小女奴,要是你冒犯我的话,我总是能在主人规则之内找到更可怕的方法惩治你。要记住,我永远是女主人,而你终生都是一只黑户女奴。”
听了她的话,二丫浑身一颤,连忙将头更深地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