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田阿姨:有空了请一定要来东京玩,阿姨手艺又长进不少,给你烧最拿手的炖牛肉吃。
在心底若有似无萦绕着的不安在此刻逐渐消散,我终于安下心来。
只是出于对未知梦境的恐惧,我竟然开始害怕入睡。
可接下来几天,那个离奇又荒诞的系列梦又不再出现了,仿佛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关于所谓的传家宝,我也向父母发去了直白的询问,可得到的答复只有“戒指很贵重,好好保存。”
贵重……我当然知道很贵重,哪怕光看外表跟质地也能看出来。
但我想知道的是,关于这枚戒指的来历以及故事。
我丧气地丢开了手机,仰面躺在了床上。
在这几天里,狱寺隼人处理完了在美国的未尽事宜,回到了并盛。
而且,为了离他心目中的大哥大距离更近,他当机立断租下了只相隔了一条街的房子。
然后,我们家逐渐变得热闹起来了。
这并不是指传统意义上的热闹,因为离得近,狱寺隼人来拜访的次数也逐渐频繁起来。不知怎么的,他有次突然就与隔壁的笹川了平杠上,从此演变成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草坪头”与“情商低下不懂礼貌的章鱼头”之间的口水之争。
——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他们俩对对方的称呼。
最叫人头疼的是,同样因为离得近——毕竟一个就在隔壁,一个只隔了一条街,这两个人很喜欢聚集在我们家打一些小学生式的口水仗。
而且,昨天,沢田家光还拜托了我一件事。
他有个朋友的儿子要来并盛旅游,但是他自己本身也很久没回并盛了,不知道哪里好玩,再加上年龄上的代沟,就托我跟阿纲当个导游。
他怕阿纲拒绝,便委托了我,让我转达给阿纲。
就在我头疼不已的时候,门铃被按响了。
我麻木地从床上起身,麻木地拧开了门把手。
本以为来人又是狱寺或者了平,但是出乎意料的,门前站着的是一个闭着一只眼,长得挺英俊,但穿着打扮……
非常牛郎的人。
这是来塞……那种小广告的吧?
我瞥了眼他身上那件奶牛斑点衬衫,谨慎地将门合上大半,只留下一条缝隙,然后从这条缝隙里探出手,十分严肃地冲他摆了摆。
“对不起牛郎先生,我不需要,请您另寻别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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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后改
好消息:掐指一算,完结进度条已经快到90了。
坏消息:月初工作忙,所以懂得都懂(害羞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