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
我着急起来,生怕他身体突然哪里不舒服犯了什么病,推他的力道也加重了,同时大声唤他:“阿纲!你没事吧?”
他眉头紧锁,呼吸急促,终于睁开了眼皮。
只是目光仍有些涣散,他眨了眨眼,喉结轻滚,在视线落到我身上时,渐渐有了焦点。
然后,我感觉手腕一重,整个人顿时被一股力量猛地拉了下去,伏在了沢田身上。
我骤然一僵。
沢田胸口起伏得厉害,似乎还没从方才的痛苦中缓过来。他一只手圈上了我的腰,将我抱得很紧,就像溺水的人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扣得我都有些疼了。
不过很快,他仿佛意识到这点似的,手上又松了些力道。
“你是不是哪里身体疼?严重吗?需不需要去医院?”我顾不上被腰侧被弄痛的地方,先关心起了沢田。
“没什么事,就是……做了点噩梦。”沢田声音仍有些哑,听着十分干涩,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做噩梦。
看这幅模样,应该是很糟糕的梦吧?
我想了想,伸出一只手慢慢拍着他的背,另一只手则摸上了他的脑袋,轻轻揉了两把,然后一遍一遍,顺着他柔软的发丝。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沢田似乎终于从方才那股惊疑不定的情绪中缓了过来,僵硬的躯体也渐渐放松了。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松开了我。
我低着眼去瞧,见青年本就浅淡的唇色经过噩梦的捶打,登时变得更淡了。
“你身体真的没有不舒服吧?”我再次确认。
沢田应了一声,脸上扯出笑容,轻声安抚:“我已经没事了。”
说着,他从沙发上撑起身体,扭头看了眼窗外天色。
天黑得很快,刚刚还是满室金灿夕阳,现在就已经变成了夹杂着浓黑的雾蓝,阴影逐渐笼罩了客厅。
他又转头望了望客厅墙壁上的时钟,垂眼向我看来。
除了脸色仍有些苍白、唇色也淡了些外,他情绪已经恢复了镇定,瞧着与往日里没什么两样。
“我去换件衣服。”他说,“然后我们去超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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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该来点成年人之间该有的亲亲了。
下周上班啦,所以更新,懂得都懂,嘿嘿(不好意思)(苍蝇搓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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