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沢田垂着眼,耳根仍然是通红一片,手却始终扣在我的手腕上,没有放开,“我觉得花果很适合你。”
我顿时感觉脑袋比方才闻那么多种不同的香时,要更加晕晕乎乎了。
语言组织功能像是在这时突然罢了工,我想了半天,也只能极为认真地、结结巴巴地一味儿重复道:“我、我很喜欢。真的,我很喜欢!”
沢田微怔,旋即半弯起眼睛,浅浅笑着应了一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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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唯同学香型的时候,把自己给写饿了(砸吧嘴
僵尸吃掉了我的脑子,现在的我脑壳空空如也,所以顺理成章——
摸了(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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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沢田送我回的家。
门口的保安大叔似乎已经见怪不怪,甚至见到他来,还能熟络地从保安室的窗口探出半边身子,笑眯眯地同沢田打招呼。
沢田礼貌颔首回应。
我照例目送着沢田离去的背影,保安大叔也跟着看了一会儿,忽地扭过半边脖子,说:“藤间小姐,我最近从儿子那新学了一个词。”
我好奇地看向他。
保安室的灯映着中年男人的半边脸,将他脸上的褶皱照得也染上了一层亮光。保安大叔眉间压出几道深深的印子,像是在苦苦思索一般:“叫什么,推拉,是吧?”
我愣上一愣。
……没想到保安大叔还懂这个。
“怪不得呢,原来现在的年轻人讲究推拉,我儿子说是什么,男女双方面对感情都这样。”保安大叔舒展开眉头,摇了摇头,感慨,“听着跟拔河一样,我年轻时候哪懂这些,就逮着一个人可劲儿的追,她一有回应,我就高兴得恨不得立刻蹦到她面前。”
我一时不知该对保安大叔突如其来的情史自白作何反应,只好微笑着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保安大叔缩回身子,一抖报纸,报纸便平整地铺展开来,完整地挡住了他的整张脸,只有与方才相比,略微显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位女士,其实就是我的妻子。”保安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顿了顿,从报纸后探出半个脑袋,因为上了年纪而松弛的眼皮半耷拉着,眼角或深或浅的皱纹被白光染得微亮。
他已经不再年轻了,可提到自己妻子时,眉宇间仍是遮掩不住的、带着些许羞涩的笑意。
很难想象,一向健谈八卦、能拉陌生人唠家常唠上大半天的保安大叔竟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