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的胸陷入柔软的沙发垫,军装发出布料摩擦的声响。
他条件反射地要起身,却被休文整个上半身压住。
年轻的雄虫像只固执的树袋熊,手脚并用地缠上来,滚烫的脸颊贴在霍斯后颈的虫纹上。
“你是我的雌君啊。。。。。。”
休文的声音闷在霍斯的衣领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霍斯的肩章,把那枚象征军衔的金属徽章都捏得变形,
“霍斯,哥,老婆,亲爱的。。。。。。”
雄虫一连换了几个称呼,每个词都像是从心口硬挤出来的,带着灼热的温度。
霍斯浑身僵硬得像块钢板。
他能感觉到休文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敏感的腺体上,温热的唇瓣时不时擦过抑制环边缘。
这个姿势让他所有的防御都无处遁形。
“我们明明就应该一直在一起。。。。。。”
休文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委屈。
他的手指从肩章滑到霍斯的领口,笨拙地解着那枚系到最顶端的纽扣。
不行。
不行,太过了。
霍斯突然抓住他作乱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雄虫的腕骨,在下一刻却猛然意识过来,马上松手。
军团长翻过身,轻而易举地将醉醺醺的雄虫反骑跨在身下。
他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风暴。
“看清楚,”
霍斯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他抓着休文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我不是你在学校里认识的年轻漂亮的雌虫,我是你的养父。”
或许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任由这个年轻的雄虫发酒疯,霍斯就可以得到自己的痴心妄想。
但是他不想要不清不楚,他想要明明白白,哪怕是明明白白的失望,明明白白的痛苦。
他要清清楚楚。
爱要清清楚楚,不爱也要清清楚楚。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你是我的雌君啊。”
休文突然笑起来,他仰头凑近霍斯的耳边,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对方早就已经通红的耳廓,
“我的雌君永远都只能是霍斯。”
雄虫的牙齿轻轻磨蹭着霍斯的耳垂,
“我们命中注定就应该在一起。”
然后,
雄虫就好像丛林里面饿狠了的兽一样,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一把掐住了霍斯劲韧的腰。
霍斯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一声惊呼,信息素还是没忍住,泄露了一点。
“你!”
“嗯,亲爱的。”
休文笑了笑,露出不明显的虎牙。
休文真的喝大了,他潜意识你觉得他们现在早就已经结婚了,应该做一点合法夫夫能做的事情。
刚才他觉得像在做梦,现在他也觉得像在做梦,但是不管是不是做梦,他都要抱到老婆。
霍斯弯下腰,双手轻轻环抱着休文的脖子,把鼻子放在雄虫的脖子上面轻轻的嗅着——他在嗅着自己养子的味道,整个身躯都压了下来,像是禁锢一样。
就好像认主一样。
要知道味道、气味、感觉,要对休文整个人都了解透彻。
休文也抬头,用鼻子凑到霍斯的胸前,细细的嗅着。
“我的雌君身上好香啊,一直都觉得……特别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