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硬不吃的态度,令他哑口。
谈判进入僵局。谁也不肯让步。
之後,纪安被祁洄关进岩洞,洞里洞外都留了好几只畸变物看守。说是给她两天时间考虑,让她想清楚再回答。如果答案还不能让他满意,他就会让畸变物吃了她,一点一点地。纪安回了句“真凶残”,就从容地自个儿进去了。
期间祁洄时不时会来看一眼,问她想清楚没,顺便扔几条鱼给她,活蹦乱跳的那种。
她身上没带光枪,也没火种,这洞里倒是有些木头,可惜她只剩了一只手,干不来钻木取火这种精细活,也就任那些肥鱼蹦跶着蹦跶着僵死掉,堆在角落里吸引蝇虫。
不吃不喝的样子,到了祁洄眼中,以为她要绝食。
“再过一天就要被吃掉了,我还吃什麽?”
“哼,照我说的做,你就不会被吃。”
“那我更想看到你束手无策的样子——他们确定没问题?血味越来越浓了,我都闻一整天了。”
“能比你活得久。”
“看来你对你的同族也不怎麽关心,宁愿看着他们痛苦,自己连一点小小的牺牲都不肯付出——再说,这种牺牲对你来说不是很简单,很熟练的吗?”
他不说话,在洞口站了会,转身就走了。
时间又一点一点过去。
纪安也不无聊,在洞里研究那几只畸变物。它们不狂躁,没有意识,呆呆木木的,无论怎麽碰都没有反应,除非她往门口走,它们才会运转起来。
不知道他的力量到了什麽程度。纪安想。
很快两天过去了。深夜时分,外边的血味更浓,还时不时传来尼亚他们痛苦的呻吟。
然後,祁洄就出现在了洞外,杵在洞口,沉默地将视线投向里边的人。
纪安插兜背对着他,不用转身,也知道来人是谁:“时间到了,要送我上路了?”
後边无人应答。纪安转过身,就见洞内守着的役兽一只接一只地出去了。
走空了,好一会,祁洄才慢慢挪步进来。
纪安看着他,笑着下了结论:“你想通了。”
洞内寂静了片刻,才听到他的声音响起。
“你要什麽?”妥协的话里还藏着隐怒。
纪安收了笑,缓步朝他走去,手插在衣兜里,微微前倾着身体,注视着他不虞的面色,低声:
“你觉得我要什麽?”
他垂下眼睫,一会,擡眼,跟她谈判:
“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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