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拖长音地应他。
纪安拉来椅子放床边,干脆坐下。先抛给他钥匙,再拿铁链绕过脖颈,迅速在身前缠了几圈,最後双手背到椅後,摆弄两下,自己扣上锁。
侧头看他:“能消气了?”
祁洄目光将她巡视一遍,才挪脚踩地,坐到床沿和她面对面。
“你打算做什麽?”看他若有所思的模样,纪安笑问。
过了会,就见祁洄伸来手,扯了扯她的铁链。紧紧的,绑得结实。检查完,就收回手,又静静坐了会,最後像下了什麽决心似的,往她脖子探来。
本以来他要以牙还牙,没想到手却停在了领口。顿了会,眼睛直视着她,食指却缓缓探进,勾住布料往外轻扯。
纪安挑眉,低头看他动向。他大约是想解她领子,但因有铁链压着,衣领被压实,无法再进一步解开。
“得松绑才行。”纪安擡眼看他,笑着给建议。
她在想些什麽,祁洄都清楚。冷瞥她一眼,继续往她领口处摸索。她的脖颈被铁链锢紧,几经尝试,也不能从那里找到香袋的挂绳。沉思了阵子,视线就慢慢下滑,停在那个香袋大约挂着的位置。
“想做什麽,请便。”注意到他的视线,纪安轻笑,饶有兴趣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明明被绑住的人是她,却还是一副游刃有馀的样子。哼,她该弄清楚,现在是她为人鱼肉。大约是受了她的激怒,祁洄终于上手,抿唇去解她风衣的扣子。
纪安由着他解,继续笑说:“好久没见你这麽主动了。原来,你要这样才能消气啊……”
满脑子只有那种事。
祁洄轻蔑地冷哼,她还以为他很喜欢被她……根本不知道他只是在利用她。到时候知道了真相,知道只有她在一厢情愿,她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愤愤解了她的风衣,里面还有一层衬衫。衬衫贴着她的皮肤,被体温捂得热烘烘的。
手一贴近,就仿佛被烫着了似的,祁洄微不可查地缩回了下。最後不再靠近了。
“不继续了?”
纪安敏锐地察觉到,见他抓着自己手指,表情不定地撇头虚望旁边,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就坐直身,一边在背後捣鼓些什麽,一边笑回:
“你不继续,那就轮到我了。”
跟着她的声音转回头,祁洄就看到纪安的手已经脱离了束缚,正扭着腕子活动。
她自己就能松绑。
意识到这点,祁洄表情就冷了下来。还在骗他。她根本就没有真的把自己绑起来。
“别生气了,我有原因的,”纪安看懂了他的表情,温声安抚他,“那边还有几只实验鼠,要是它们突然出了问题,我又绑着,你受伤了怎麽办……”
说完人就俯下身,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推着他的肩膀压倒他。
听着她好似甜言蜜语的狡辩,祁洄冷脸,却没有推拒,任她压倒在床。
给她的最後一次了。
在被扒光之前,按住她逼近的手,谈判似的与她对望,命令道:“你也得……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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