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一动不动趴在刑凳上,只当作未闻。老皇帝见他如此忤逆,气得胡子直抖,指着他骂道,“朕是让你假意亲近陆瑜丞,不是让你陪他上床下榻,不知廉耻的东西!连礼仪道德都忘了!”
“儿臣不知廉耻?父皇可别忘了自己的皇位是如何来的。”陆璟一开口,轻飘飘一句话差点没把老皇帝气死,“给朕打!继续打!”
“给朕去了他的衣裤,狠狠打!”
陆璟少时顽劣,陆瑜丞管教他虽严,却从未于人前责他,因此陆璟何曾受过这样屈辱的责罚,他又羞又怒,双颊发红,双目含泪,偏偏手脚被捆得严严实实,分毫动弹不得。
太监奉命去解他的腰带,陆璟挣扎着,“别碰我,滚开……”
“子不教,父之过。孽子!今日朕非得好好管束你不可!”
老皇帝掀起陆璟衣服下摆,一把扯下儿子夹裤和亵裤,操起刑杖,朝着儿子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打了下去,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陆璟紧咬住下唇,却根本来不及羞耻,铺天盖地的疼痛涌了上来,他疼得浑身颤抖,嘴里不自觉溢出凄惨的叫声。
老皇帝亲自动手,自不比放了水的太监,在盛怒之下,一杖下去,打得半边臀部都随着刑杖凹陷下去,瞬即肿起一道青紫色的僵痕。
陆璟先前就挨了一顿捶楚,整个屁股红肿不堪,老皇帝铁了心教训儿子,杖杖用足力气,狠狠几杖下去,很快脆弱肌肤不堪重负,杖痕开裂,渗出血珠。
“孽子,装疯扮傻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你怎的如此糊涂!你这是放虎归山,此人不除,他日必成大患!”
他素知此子仁厚,却没想到他竟糊涂至此,放走心腹大患!也是他教子不严,信了他的那些鬼话,真以为那陆瑜丞傻了,竟错失良机。老皇帝叹了口气,心知若真让陆瑜丞等人回了封地,以後怕是一大患。这个孽子不懂事便罢了,竟打伤亲卫军,放走了陆瑜丞等人,也不知那陆瑜丞给他灌了什麽**!执迷不悟!想到此,老皇帝更是怒火中烧,将竹杖抡得啪啪作响。陆璟的口申口今一声比一声凄惨,他趴在刑凳上,连扭动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汗水混着眼泪一起落下来,他整个人昏昏沉沉,耳听着皇帝的骂声,心中只有一个意识:你打死我,让我随瑜丞哥哥一起去吧。便是魂魄陪伴他左右,也好。
——————
陆瑜丞撑着头,睡得极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张公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陛下,”
只见一人慌慌张张闯了进来,
“陆……双全他起了高热。”
陆瑜丞蹭地一下子从龙椅上站起来,匆匆忙忙往外走,
“废物,你不会请御医麽?”
“……”张公公面露难色。
瞧见心腹太监脸上神色,陆瑜丞这才反应过来,是了,一个太监又怎麽有资格请御医呢?更何况伤在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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