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这位大哥指个路。”陆璟最後望了眼高耸的宫墙,眼底是旁人看不懂的惆怅与悲凉。
眼看东宫打探不到什麽,陆璟转身去了中宫,才到外殿,就被一宫女拦下了,陆璟只道自己是奉陛下之命过来送赏赐的。
宫女这才笑了笑,
“劳烦这位公公了。”却是从陆璟手中接到了食盒,送了进去。
陆璟叹了口气,只好转身离开。
这一日,却是无功而返,下回却不知何时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可算回来了,可急死咱家了。”张公公看到他,简直像看到了救星,
“张总管,出什麽事了?”
“这便要问你了。你去哪了?陛下差点出动禁军了。”
闻言,陆璟面色微变,动了动嘴唇,却什麽也没说。
张公公看了他一眼,
“陛下今日气得不轻,你……自求多福吧。”
擡脚就往外走。
“多谢公公提点。”陆璟强自镇定下来,跟了上去。等到了永宁宫,陆璟才知道张公公所言不虚。
————
宫内灯火通明,院子里一阵板子着肉声传来。只见院子里密密麻麻跪满了人,陆璟认出,那几乎都是隶属永宁宫的宫女太监。
而中间…。。
中间一人被掩了嘴巴,捆在刑凳上,手脚腰肢都被捆了个严严实实,裤子被褪到膝弯,露出来的臀腿上布满了青紫的板痕,也不知打了多少下,那人趴在刑凳上一动不动,只有身子随着板子的起落而痉挛着。
“这是怎麽了?”
“张爷爷,”跪在外围的小太监认得张大总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今天当值的阿华殿前失仪,被杖责一百。
殿前失仪,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前朝状元孙玉岭面圣时正赶上皇帝施廷杖,当即被那朱漆刑杖吓得尿了裤子,被皇帝以"殿前失仪"之罪名下令永不录用,仕途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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