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孝,你父亲怎麽回事?”钟离月奇怪问道:“看样子,似乎不像他说的不认识冰块呀。”
“我也不知道。”舒书也满脸疑惑,他转头朝宿杀问道:“宿杀,你以前见过我父亲?”
宿杀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搜寻自己的记忆。
最後他摇了摇头:“未曾见过。”
“那就奇怪了。”舒书皱眉小声呢喃着。
“也有可能是宿大哥长的像谁,所以舒先生的爹认错人了吧。”一旁的褚星月边往自己嘴里塞着各种糕点边说道。
“对对对……”聂琉臻同样塞着吃的,连连点头,“星月说的对。”
“可能真是误会吧。”舒书摇了摇头,也不去多想了,见两人像个饿死鬼投胎一样顿时笑了,“你们吃慢点,又没有人跟你们抢。”
聂琉臻艰难咽下嘴里的抱怨道:“你们一见面就在那边吧啦吧啦的说话,我们一路赶来上京今天为止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呢,要饿死了。”
“是啊,我们快马加鞭的赶来,就是怕错过舒先生的婚礼。”褚星月吃着糕点,说话模模糊糊的,却让舒书心里一暖。
“你们辛苦了,我这就安排下人准备一下吃食。”
“太好了,终于有好吃的了。”聂琉臻开心的欢呼道。
钟离月见状便忍不住调侃道:“难道路上的干粮都喂不饱你们?”
“那怎麽能一样。”聂琉臻吐槽道:“师父,你也不看看那干粮多难吃,又硬又干的,我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
闻言,钟离月无奈的摇了摇头。
却也有些理解他,毕竟人家之前是个富家公子,并没有吃过太多的苦,能熬到现在只吐槽几句干粮难吃已是不易了。
等衆人好吃好喝享用了一番後,褚星月便吵着要在上京里好好逛逛。
舒书自然没有阻止她,还特意安排了好几个下人陪同。
于是褚星月拉着聂琉臻便跑出了丞相府。
两人带着几个下人到处乱逛,在各大商铺中进行了大扫荡。
还好聂琉臻从家里出来时带了很多银子,不然还真不够褚星月这一通乱买的。
身後的下人没有一个是空着手的,他们亦步亦趋的在身後跟着,竟然没有一个掉队的。
可见舒书派出来的几个下人都是有一些些武艺在身的。
当褚星月来到一家酒楼,闻到一股酒香时,突然便想到了钟离月。
她和聂琉臻出来这麽久,还买了那麽多东西,也得给师父准备一个礼物才行。
钟离月喜欢喝酒,那送酒自然最合适不过了。
褚星月问身後的下人,“你们这儿最好喝的酒是什麽酒?”
身後一个下人连忙答道:“上京最好喝的酒当属百岁红。”
“那哪里可以买到?”褚星月又问道。
“姑娘有所不知,这百岁红可是有价无市,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那下人回道,“除非……”
“除非什麽?问你个话吞吞吐吐的。”一旁的聂琉臻不满说道:“快说。”
“这位公子和这位姑娘有所不知,这百岁红乃是一位来自一线天的绝顶高手所酿,每日只在百岁楼出售十瓶,想要得到一个购买的名额,不仅需要有钱,有权,还需要有缘。”
有钱。褚星月看了看聂琉臻,心想这傻小子有钱。
有权。褚星月再次看了看聂琉臻,这傻小子叔叔是定远候,算是有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