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恶趣味又冒了出来。
她在宿杀身後无声的笑了笑,突然凑到他的耳旁说道:“冰块,上次你抱我是大晚上的,人也没有多少,现在可是大白天的,等到了镇上,人来人往,你一个大男人背着我一个女子,你说,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们是夫妻呀?”
“他们与我无关。”宿杀冷漠的回应道。
见调侃不成,钟离月又换了一种捉弄方式,她伸手捏住了宿杀的耳垂笑问:“冰块,你耳朵怎麽这麽冰啊,是不是冷的呀?”
耳朵本就敏感,猛的被人拿捏住,让宿杀的身形一顿,两只耳朵瞬间红的发烫。
“你,别闹。”宿杀这次终于微微变了脸色,有些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几个字来。
钟离月见状顿时笑的欢快不已。
也许,看着因为自己逗弄而産生一些波动的神情,会让人觉得有种成就感,所以,钟离月在一线天时特别喜欢逗燕离光和舒书,出来後,又喜欢逗宿杀了。
只能说,钟离月这个人特别的恶趣味吧。
只见她又逗弄了一会儿後,很快便感觉到了疲惫席卷而来。
她已经两天三夜没合眼了,靠在宿杀的背上,她慢慢的睡了过去。
见钟离月终于消停了下来,宿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将脚步放慢,让钟离月睡的更舒服一些。
到了客栈,还在大堂里坐的星月等人纷纷站了起来。
褚星月见到回来的两人顿时欢快的叫道:“师父,你终于回来了。”
外面的喧闹都没有把钟离月吵醒,就褚星月这一嗓子立刻就把她给叫醒了。
她从宿杀背上跳下,伸了个懒腰。
钟离月宣布自己满血复活了。
褚星月和聂琉臻挤在钟离月的面前唠唠叨叨的关心她,让钟离月觉得心里暖暖的。
舒书站在一旁与钟离月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般的没有说什麽,只是忍不住与对方笑了笑。
而舒书知道,他的阿月,回来了。
第二日阳光明媚,无风也无雨,是个非常好的天气。
但对于某些人来说似乎并不这样觉得。
聂琉臻此刻多麽希望老天爷能听到他的心里话,来一场雨,而且是大雨,倾盆大雨的那种。
这样他就不用在大太阳下蹲马步了。
鬼知道他这一个多月,除了吃饭丶睡觉,就只剩下蹲马步了,更可怕的是,似乎因为天天蹲,在梦里他居然还在蹲,这到底是什麽人间惨剧啊。
“喂,聂琉臻,给我站好,没看到你底下的香快烧到你□□了吗?。”褚星月双脚分开,半蹲在水缸上,双手平伸,俨然也是一副蹲马步的姿势。
“为什麽感觉你都没什麽感觉?”聂琉臻颤抖的双脚问:“星月,你到底有什麽诀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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