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站在一旁没有任何要帮的意思,他扇了两下扇子,突然对着钟离月道:“阿月,他好像喝醉了。”
“他刚刚不是就喝一口吗?这也能醉?”钟离月躲闪着宿杀的攻击,一边跟舒书聊天道:“看来他真不会喝酒。”
她游刃有馀的样子反倒不像在躲避,更像是在自家後院逛花园一样。
“一喝醉就砍人,他这是什麽毛病?”钟离月吐槽道:“以後再也不敢给他喝酒了。”
一旁的舒书笑了笑,突然朝着钟离月就甩出了几根玄冰针。
钟离月在屋顶上一蹬,在空中翻转了两圈,躲开了飞来的暗器,而这时宿杀已经将自己身後背的铁心剑抽出,朝她劈来,钟离月一个弯腰躲开了这击,接着她跳起,一脚踢向了宿杀,借着他的力量,跳到屋顶的另一边。
“灵孝,你太阴险了,居然在背後放暗器。”钟离月嘴里虽骂道,脸上却不见生气。
舒书唰的一下合上钟离扇道:“这麽久不见,不如借这个机会比划两下?”
“好啊。“钟离月从腰间将无名软剑抽出,在阳光下放着熠熠生辉的光泽。
宿杀在他们两人说话间又朝着钟离月冲了过去,而舒书此刻握着钟离扇也冲了上去。
钟离月站在原地,等待着他们的进攻。
“快看,那边有人在打架。”
“那是谁?有人认识吗?”
越来越多的人听到声音从客栈走了出来,他们仰头看着他们三人,交头接耳。
“那不是宿杀吗?不是听说他退出极风堂了吗?这是又接单杀人了?”
“那另一个是谁,看他穿着,不像江湖人。”
“那位姑娘好生厉害,居然在两个人围攻下还游刃有馀。”
“是啊,主要是在跟宿杀打啊,居然还能这般轻松,她是谁?江湖什麽时候出现这号人物了?”
屋顶下的吵闹并没有影响打斗中的三人。
钟离月一脚抵着身後的宿杀,一剑碰上舒书的钟离扇,她轻笑道:“五年不见,灵孝功力见长了。”
舒书也一笑道:“我可不敢偷懒,就不知道你退没退步。”
他说完迅速与钟离月分开又迅速的攻来。
身後的宿杀也提剑袭来。
也不知道他们斗了几个来回,刀光剑影,让屋顶下看戏的眼花缭乱。
终于,宿杀似乎终于撑不住酒精作祟,在铁心剑与无名软剑碰上那一刻,他突然头一歪,眼看就要摔下屋顶而去,钟离月连忙飞身上前揽过他的腰飞向了人群中。
衆人连忙退後了几步,她的四周瞬间空出了一块空地。
“不打了,灵孝,下来帮忙。”钟离月擡头朝着屋顶上的人喊道。
舒书见状早已停下手里的攻击,闻声便用轻功飞了下来。
钟离月一把将宿杀扔给了舒书,拍了拍手吐槽道:“这人看着挺瘦的,没想到还挺重的。”
舒书撑着宿杀看着就要走进客栈大门的钟离月连忙问道:“这人带去哪?”
“天字二号房。”钟离言并没有回头,而是高举一只手,摇了摇两根手指,随即便朝自己天字一号房走去。
舒书有些无奈,但还是任劳任怨的将这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擡到了他的房间。
做完这些,他便走到隔壁的1号房,敲了敲门。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