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羽蝉带回桃苑後,箫玉让她跟青萝住在了一块,两个人年龄差不多,在一块也可有个照应。
到了三四月时,天气渐渐转暖,箫玉终于感觉好过了些,只是他依旧怕冷,身上总是凉凉的,好像就没温暖过。
桃苑中的桃花已经盛开,箫玉忍不住在树下多站了会儿,只是没过多久,羽蝉就走了过来道:“公子回房间里吧,在外面呆着又要冷了”。
刚来桃苑时,羽蝉还拘谨了几日,等一熟悉後,就显露出了活泼本性,经常跟在箫玉身後,提醒他多穿衣少出门,不过羽蝉对箫玉是真心的好,知道箫玉怕冷,几乎时刻盯着箫玉,不让他有任何受凉的可能,还总是想尽办法给箫玉做好吃的。
“这就回去”,箫玉应道,转身向室内走去。
羽蝉跟着箫玉进来,见箫玉在椅子上坐下,便从旁边端过来盘点心,笑道:“这是刚做好的,公子你尝尝”。
“好,我尝尝”,箫玉伸出手,从碟子里捏了块糕点,因为怕冷,他的手总是藏在袖子里,而当手从袖子中伸出来後,就能看到他手指纤细修长,又白的过分,只有指甲盖上一小片粉红。
箫玉咬了口手中甜点,便笑道:“很甜,羽蝉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羽蝉顿时满脸欢喜:“公子喜欢就好,再尝尝这种。”
“好”,箫玉应下,又捏了另一个颜色的甜点。
正当箫玉吃东西时,郑管家来了桃苑,说是门主请他过去一趟。
箫玉听此,便去了寒剑庭。
最近范明轩经常会召见箫玉,其实也没什麽重要的事,每次都会给箫玉把把脉,或者问下箫玉的近况,倒是有种越来越关心箫玉的趋势。
箫玉到寒剑庭後,在书房见了范明轩,范明轩先是照常给箫玉把了下脉,箫玉就安静的站着。
在箫玉的心里,范明轩是个性格冷淡的人,尽管从来没有对他露出过多热络的态度,但他却想跟范明轩亲近些,箫玉上辈子是孤儿,最渴望的就是能像其他孩子那样,享受亲人的关爱和温暖,这辈子范明轩肯认他为义子,他就想好好珍惜,他也不求和范明轩多亲昵和乐,只要平平淡淡当个义父子就够,而且,他现在都靠着范明轩治疗身体,除了范明轩他不敢让任何人看,身体的异常就像个无法啓齿的秘密,而范明轩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范明轩把完脉後,将箫玉的手放了下来,也没有说怎麽样,其实说不说区别不大,箫玉的身体经常时好时坏,他就算说,也是说箫玉气弱体虚,要多休息之类。
他打量了下箫玉,目光忽然扫到了箫玉腰间,哪里挂着把短箫,正是当初他送给箫玉的那把。
“还带着这把短箫?”范明轩问。
箫玉顺着范明轩目光垂下头,然後便笑道:“这几日刚挂上,天气暖和了,有时候会出门练一练,义父还要听吗?”说着便要将短箫解下来。
“不用了”,范明轩却道,顿了顿後,又道,“你把面具摘下来。”
箫玉听此收回解短箫的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因为经常戴着面具,皮肤接触不到阳光,箫玉的脸很白,甚至有些苍白,范明轩偶尔会让他摘下面具,箫玉也没有多在意,只以为范明轩要看看他脸色怎麽样。
眼前的脸很漂亮,虽然还有些稚嫩,但眼角眉梢都是挡不住的风华流淌,以前箫玉身体瘦弱,气色黑黄,经过这麽长时间的调养,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范明轩看着看着,忽然有些愣神,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绪中。
箫玉本是垂着眼任他看,等了会儿後,不见范明轩动静,不由擡起眼道:“义父?”
范明轩瞬间回过神来,又是一贯的冷淡道:“没事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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