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知道什麽吗?”白锦涵头顶三个问号。
楚秋笑着把他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抓得更乱,“你是小坏蛋,昨晚上起夜时出了血,我被吓得魂飞魄散,以为你要生了,急吼吼地让医生过来,结果是虚惊一场。然後我就睡不着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小坏蛋?”
白锦涵扑在他身上摇头,笑眯眯的,“辛苦秋秋了,要亲亲。”
他仰头撅着嘴,秀气得更像一个女孩子,楚秋蜻蜓点水般啾了他一口,说:“吃完饭回来再亲。”
到了爷爷的院子,饭厅里闹闹嚷嚷的,白锦涵原以为就差他们了,可没想到楚燃还要晚一点,一边扎着头发,一边风风火火地跑过来,险些装着白锦涵。
不过不用楚秋出手,楚燃自己就先一个急转让惯性把自己甩墙上贴着。
“好家夥,还好我看演唱会挤出了经验,身体异常灵活。”
白锦涵吓了一跳,忙问:“阿燃你还好吗?”
楚燃摸了摸鼻子,还行,没塌,然後就笑眯眯地对白锦涵说:“嫂子新年好呀!”
白锦涵从楚秋的兜里掏出个红包递过去,“阿燃新年好,祝愿你天天开心~房子永远不跨~”
楚秋补刀:“也祝你学业有成。”
楚燃:“……”
大哥好讨厌,大过年的还说这扫兴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报复!
楚燃敢怒不敢言,接了白锦涵的红包,笑眯眯地挽着他的胳膊,一起往院子里走去。
白锦涵发红包接红包到手软,吉祥话被掏了个空,热热闹闹地吃过今年的第一顿饭,送走他们,才终于清静下来。
“这要是在外人面前让我说这麽多无趣的话,我尴尬得脚趾抠出三室一厅。”白锦涵叹道。
他不爱和人打交道,但是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的缘故,他没有融入体验过融入伴侣家庭的尴尬期。
楚秋扶着他慢慢悠悠地往回走,说:“他们明日回来,按照惯例,拜年的人从初三开始到我们家来,我想咱们搬去医院住着待産,省得他们打扰你。”
经过昨晚的事,哪怕家里住着医生,有完备的医疗器械,可楚秋还是不放心。
白锦涵惊讶:“年前不是说我们俩不用出去见客吗?”
楚秋点头:“我就怕哪个缺心眼的点名道姓要见你,比如周问律。咱们还是去医院比较保险。”
在这些小事方面,白锦涵总是听从楚秋的话。虽说他不喜欢医院,可那里能让楚秋放心,他愿意退让一步。
白锦涵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哼,谁还说他不爱楚秋丶又作又爱闯祸啊?自己明明就是秋秋的贴心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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