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宗主走上前,踹了叶千鸣一脚,怒骂道:“臭小子闭嘴!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叶千鸣却继续哭诉道:“先来後到的道理他不懂吗?!他仗着自己有实力就这麽对他表弟!抢他表弟心爱之人!他良心过得去吗?!”
叶千鸣哭的眼泪都滴进了泥土里,可突然,前方涌来一股巨大的光晕,将他的嘴巴封住,只能发出难受的呜呜声。
叶宗主眉眼抽搐,斜睨了眼身後朝他走来的男人,他一挥袖袍,带着修者们愤怒离开。
清冷的苦药香味氤氲在四周。
叶千鸣趴在地上,脸颊都按得深陷进泥土里,他皱着眉,有些疑惑他爹怎麽突然离开了。
他擡头看,只见他表哥身穿绛色婚服,身姿颀长,步伐很稳。
红色突然成了很刺眼的颜色。
叶千鸣知道此时该收回视线,可还是忍不住往上看,只见小祈被他表哥像所有物似的抱在怀里,脸红的埋在他表哥胸口,一副害羞的模样。
叶千鸣本就失恋的心瞬间碎成无数块,撑着手臂要爬起来,势必要拯救小祈逃出他哥的魔爪。
可他还未起身,一只黑靴就踩在了他的手指上。
他表哥居高临下看着他,幽深的眼眸蔓延着一丝猩红的戾意,似乎在他嘲笑他不得好歹,更不自量力。
叶千鸣被气得生生呕出一口鲜血。
他表哥慢条斯理道:“千鸣,记得来喝哥哥喜酒。”
说完,谢逢川在空中随意一挥,暗处涌出一大批训练有素的影卫,将叶千鸣双手绑在身後,押了下去。
……
元祈在祠堂和谢逢川简单行礼後,就被关在了司命寝房。
唯一幸运的是,因为道侣印是禁术,并没有在天阙宗祠堂进行。
看谢逢川的意思,似乎要在两人洞房花烛夜之前,在少司命的寝殿结下道侣印。
这给元祈争取了不少时间。
但也不多,虽然谢逢川被拉着出去喝酒了。
可谢逢川本就滴酒不沾,最多也就是走走过场,饮两盏清茶,当衆发表一些言论,就会回司命寝殿,跟元祈彻底结下道侣印。
元祈坐在寝房里,紧张的手心出了一层汗。
他估摸着以谢逢川的脾性,差不多一炷香後就会回来。
可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谢逢川的防备心比以前强了许多。
他在红轿上故意表现的信任谢逢川,就是为了获得谢逢川信任,能把他的手上的红绳解开。
可谢逢川竟然对他的讨好无动于衷,甚至加固了他手上的红绳封印,还增派人手守在门外,就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元祈想起在红轿上,他给谢逢川用手解决的事,就气得直冒烟。
他怎麽有种自己被白嫖了的感觉……
突然,司命寝宫的後门窗棂破了一个小洞,一颗小石子被丢了进来。
元祈看过去,那小石子带着灵力,似乎是结界石,能将寝宫里的交谈声隐蔽。
元祈惊讶的睁大眼睛,只听那小石子里竟响起了叶千鸣的声音——
“小祈,我来救你了!”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