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用了三首诗才得来的奖品。”虽然诗是抄的。
傅流云又问:“既是你的,怎麽出现在我房间的桌上了?”
“那是我!……”何必话说一半止住,看傅流云一眼,泄气委屈道:“你全知道了,还开我玩笑!”
傅流云道:“你不说,我又如何知道。”
何必生着闷气不说话,生的是傅流云的气,气对方刚刚开的玩笑。
傅流云见了勾着嘴角笑笑,走去伸手勾过何必的手,轻轻扯了下,见对方还是背对着她不说话,握住了那只手,将身子贴了上去。
侧身贴上什麽柔软时,接着何必便觉得肩上有一点落下,然後耳边听到有人低吟:“高峡流云,人随飞鸟穿云去。”那人吟罢又问,“你何时这麽会作诗了?”
那声音怪好听的,不久前声音的主人还在用这样的音色对她撒娇。何必的脸红了红,然後她如实道:“我抄的。”
傅流云听了看何必一眼,问:“你从哪抄的?”
眼前人回:“就,就诗词本上……”
傅流云还想问,哪个诗词本,为何她不曾看过。她还没来得及问,就听到眼前人又着急说:“宋听筠她的诗也是花银子找人写的。”好像是怕她说她什麽似的。傅流云扑哧一笑。
何必想的是,就算被说也得拉个垫背的。远在将军府的宋大小姐毫不知自己是人在家中坐,锅已从天上来。
何必听到笑声,转身一看,一看便呆住了。脑海里忽然就冒出个词来。
一笑倾心。
她的心好像被轻轻撞了下,痒痒的。
傅流云察觉到对面那道视线,看了何必一眼,见对方盯着她目不转睛,倒是先脸红了,手指点了何必眉心一下,接着低声道一句:“呆子”。
何必回过神,脸红了红,踢了踢脚下没有的石子。
傅流云见了只一犹豫,便伸手捧起何必的脸。
脸颊凉意袭来,何必诧异擡头看了眼,然後便见对面的人靠近,等她反应过来时,嘴角也感觉到了一片清冷,好像还有几分甜意。
傅流云直起身看她一眼,目光中有几分小心,几分羞涩。
何必下意识舔了下嘴角,接着一怔,忽然想到了那日量衣的事情,心道:傅流云又占她便宜!
何必的动作倒是让傅流云的脸更红了。她稳了稳气息问:“你以前为何躲我?”
何必回过神看傅流云一眼,见傅流云盯着她不放,她将视线移到旁边地上回:“就,怕你啊……”
“我又不能吃了你,怕我什麽!”傅流云觉得好气又好笑。
何必没看她,只心说那可不一定。
傅流云又问:“那你还躲不躲我了?”
何必认真想了想,道:“看情况吧”
傅流云皱了皱眉,一点也不满意这个回答,她视线又落在眼前人的唇上,倾身向前,但还未靠近,忽然感觉唇上碰到什麽,低头一看,见对面的人并了剑指横在中间。她擡头,就看到眼前人一脸认真地说:“不可以色色。”
傅流云听了满目幽怨。成婚都快满一年了,她什麽也没做,哪个正常的女人成婚是为了戒色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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