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涵扫何必几眼,似乎还想问什麽。忽然一阵破空呼啸声传来。宋涵皱皱眉间,宋听澜已察觉到不妥,脚下用力扭身一闪,擡手一挡。一根长棍贴着宋听澜身侧刺过长空,细看那长棍却见是根甘蔗。
何必听到动静,转身见是宋听筠。
宋听澜无奈道一声:“小妹!”
宋听筠见第一招被避开,更有劲头,眼睛一亮道:“看招!”说话间她手腕一转收回甘蔗,正欲将甘蔗作棍再出招时,却被宋涵喝止。
“宋听筠!”
无论哪个做儿女的被家长喊了全名,那都知道事情不妙了。
偏偏宋听筠从小到大,被母亲喊全名的次数只多不少。回想起不久前的祠堂禁闭,宋听筠心有馀悸忙将甘蔗藏到身後,垂首不敢言。
堂屋里又走出一位妇人,妇人翩跹而至。宋听筠见到时眼神微动,似乎得救一般。
宋涵也察觉到身後有人走来。来者在她肩上披一件衣裳,柔声一句:“你身体不好,伤了风寒可怎麽办。”声音温柔,人更温柔。再生气的人,见到她都生不起气了。
宋涵无奈叹一声气道:“你就惯着她吧。”
妇人笑笑,看宋听筠一眼道:“岂非是你让我惯着她的。”
“我……”宋涵只说了一个我字便不再说了。
这个妇人,看样子就是宋大将军夫人姜云竹。姜云竹是宋涵表妹,清河姜氏女。何必曾了解过,这清河姜氏是堪比如家的名门世家。只是京城的百姓提起姜云竹来,说的最多的却是慈母多败女。
宋听筠看准时机出声道:“母亲,女儿只是想同哥哥切磋一下武功。”
宋涵听了瞪她一眼。
宋听筠心虚转过头,看到何必时愣了下,道:“何必瑶,你来我家做什麽?”
一家四口的视线一下都集中在何必身上。
宋涵看向何必,疑惑一句:“不是何必吗?”
何必还没开口,宋听筠先出声道:“何必是她的字,她全名叫何必瑶,那首边塞诗就是她写的。”
宋听澜也看向何必。诗的事他是从妹妹宋听筠那里知道的。那日宋听筠回家,兴奋地告诉他,说她为兄长写了首边塞诗。宋听筠将诗念罢,宋听澜只觉得一腔热血,想若是在军中做宣传,倒是可以振奋军心。自家妹妹什麽水平当哥哥的自然知道。他後来问了两句才知,是妹妹参加诗会,得第一的那人写的,又问那人叫什麽,宋听筠说叫何必瑶时,宋听澜只心说有机会希望能认识一下。倒不知他们已经认识了。
宋涵视线在何必脸色打量一番,问:“你姓何?”
“……是”何必心说这问题刚不是问过了吗,这位大将军难道失忆症比她还严重?
宋涵接着又问:“你来自景云城?”
“……啊”这问题奇奇怪怪,何必听了都想问一句:是姓何不对还是来自景云城不对。
宋涵没有再问,只是视线落在何必身上,似乎在思索什麽。
宋听筠道:“何必瑶,你还没说来我家作什麽呢。”宋听筠以为何必来找茬,出言带了几分不善。
宋听澜也回过神,想起来还有事,对宋涵道:“母亲,何姑娘找妹妹有私事,我们先行告退。”
宋涵回过神点点头。
宋听澜忙拉着妹妹喊何必离开去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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