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鹤松犹豫:“在去之前,不才还有一件私事需要处理。何姑娘如若不着急,我们後日一同前去。”
“我不急”集阅是学子去主持科举的部门报道,只要在开考前完成就可。现在离着开考还有小一个月时间。
“那不才先去处理私事,尽早赶回。”如鹤松欠身告辞。
何必无事做,先上楼回了房间。房间门上挂着把锁,朱珠并不在。早上她离开时朱珠说要回房间读书,现在门上挂着锁,楼下也没见到人,应该是出去逛街了。何必未曾多想,取出备用钥匙开了门。
日近黄昏时分,朱珠从外面回来。时辰已不早,两人未多交谈。次日一早,醒来收拾妥当,在楼下用早饭时何必想到昨日发生的事,问朱珠:“你有无去集阅,如还未做,可和我同去”。何必想的是,二人都自景云城来,都未受官府教导这些流程,需要做什麽便一起去。
“集阅?”朱珠听到时疑惑一句,似乎没理解何必讲的话。
何必点点头,看向朱珠。
朱珠对上何必视线时顿了下,後立刻回一句:“我已集阅过,你不必等我。”
何必了然,想朱珠比她先来十几日,该走的流程应该都走过了。两人未聊别的。饭後何必和朱珠都回了房间。和如鹤松约了明日,今日何必没有外出打算,她计划收拾下行李。
忙过上午,歇息空当,何必看到朱珠在那边认真拿着小刀在刻什麽,随口问了句:“你在刻什麽?”
朱珠却像被吓到似的,一瞬慌张似乎要把东西藏起来,又见何必没有凑过去,松一口气的样子,回说:“没什麽。”
门外客栈夥计喊了声,朱珠将手里的工具放在桌上出去。何必收拾路过,这才瞧见那是根木头,依稀雕刻出了一个人的样子。何必想起来在景云城朱雀村,朱珠问到林啓山关于云织事情时的模样,心里大概猜出一二。
门口响起脚步声,朱珠从外回来。何必当作不知木刻的事,弯腰收拾。朱珠进屋时手里多了个托盘,盘里是两颗橘子。
“老板让夥计送来的,你喜欢的话都给你吧。”朱珠说着将果盘放在一边。
何必扫一眼问:“老板为何送橘子?”
“不知。”朱珠好像没什麽兴致聊天,取了小木刻独自雕刻。
隔壁房门也被拍响,门应声打开,接着传来店夥计的声音:“我们老板送的橘子,预祝各位举子‘一举登科’,高中三甲。”接着是一人笑着致谢。
原来是用与“举”同音的“橘”讨个吉利话。若是自家客栈出了三甲,来年生意想必也会很不错。
这科举的讲究,有些也是真有趣。何必收拾好後读了会书,中午下楼用过饭,回房间时朱珠已不在,再见时已是下午小憩过後。朱珠似乎并不想与她在一起待太久,回想起景云城见到朱珠的情形,似乎性子就有些孤僻。但若说朱珠性子孤僻,朱珠见她无处住时,又大方邀她合住,似乎又说不通。
何必没在这个问题上困扰太久,因为如鹤松回客栈了。
如鹤松看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面上毫无表情,但剑眉间透着重重心事。
何必出声问一句:“你的事办好了吗?”
如鹤松这才意识到有人来了,擡头见是何必,行了个礼回一句:“何姑娘”。
如鹤松礼数之到位,一方面让何必感慨世家教育,一方面也让何必感觉到有几分压力。毕竟行也礼坐也礼,一般人很难坚持下来。好在何必抗压能力比较强,从开始见如鹤松行礼时也急忙回礼,到现在已然能做到无视如鹤松行礼了。
如鹤松想到何必方才问的问题,愁容又添了几分,无奈摇了摇头道:“不才晓之以理,奈何……”
“怎麽?”
“他们不听。”
看来也是个不讲理的。何必心说。
如鹤松又道:“不才的事一次恐难成功。明日不才先与何姑娘前去户部。”
如鹤松没有想讲他的事的意思,何必也没好奇心。两人约好出发时辰後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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